季苏尔愣了一下,旋即扣住百里灿的手腕,将他拉到客厅,道:转身让我看看。
百里灿听话转身,二话不说,麻溜的将衣服脱了。
动作堪称迫不及待。
然而季苏尔没注意到这点,他看着百里灿的背,瞳孔一缩
天!
这得打得多狠?!
后背上重重几道淤青,能明显看出皮下出血。
季苏尔呼吸有些颤抖。
他嗓音沙哑:你说你经常挨打?可这已经称得上是家暴了
他最了解家暴了。
他小时候就活在家暴里。
百里灿没出声,心里却在默念对不起了老头儿。
百里仲岩虽然打他打得狠,但他其实并不怪百里仲岩。
因为他小时候实在是太调皮了,而且是他单方面殴打别人比较多,经常闹出事情,甚至进过警察局,才导致老头儿气得用棍子揍他。
本来一开始老头儿没打这么狠的但耐不住他实在太欠揍。
你等一等,我去拿喷雾。
季苏尔迅速转身去抽屉里找医药箱。
百里灿侧目看向客厅的落地窗,缓缓吐气。
夜晚的落地窗,能映出哥哥的身影。
可是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够。
百里灿微微转身,望向单膝跪在地上找药的季苏尔。
版型贴合的西装裤绷在哥哥的上,显得部饱满挺翘,裤腿因为哥哥的姿势而稍稍往上提了一截,能让百里灿清楚地看见一小截不被西装袜遮掩的白皙小腿。
腰肢更是纤瘦。
百里灿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
他喉结滚动,猛地回头,单膝跪在了沙发上,掩住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
季苏尔翻出了跌打喷雾,又拿了棉签,站在百里灿的背后给百里灿上药。
他拿棉签轻轻在百里灿背后的淤青处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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