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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网>珠玉为饲作者糖多令/豆姑梁 > 第35(第1页)

第35(第1页)

“我怎会担心陛下在长安里失路,今日反常之因,只是想和陛下在一起。”姑布晚撇了规矩,手一伸,和魏伯修十指紧紧相扣。

魏伯修张开嘴,还想说些话,不等话从嘴里出来,就被姑布晚牵到一处卖羹饭的人家处。

姑布晚坐下来,先点了两碗羹饭,才转头对魏伯修说道:“这儿有用肉汤做的羹饭,好吃的,陛……夫君你还没尝过吧,这是我这几日才发现的。”

肉汤做的羹饭,魏伯修当然尝过,他还尝过温汤泡饭呢,味道没什么不一样的,看姑布晚兴致勃勃,他没有扫她兴致,只说:“是没尝过,想来应当好吃。”

卖羹饭的旁边有家卖胡饼的摊,姑布晚闻着香味,肚子唱起空城计来,但她忘了带银子,可怜巴巴看向魏伯修:“夫君……给些银子我买胡饼。”

“那我也要一个。”魏伯修大方拿出袖子里的银子,放在姑布晚手中。

姑布晚笑呵呵起身,拿着银子跑去旁边买胡饼。

胡饼买回来,羹饭也端上来了,姑布晚饿得头眼昏花,一口羹饭,一口胡饼往嘴里塞,好不斯文。

魏伯修不饿,只吃了几口便搁了筷子,姑布晚见他碗里还剩下大半碗饭,胡饼也只吃了一两口,她两眼露出一道饿光:“夫君若是不吃……就给我吃吧?”

“好。”魏伯修把碗推过去。

吃饱喝足,姑布晚懒动,走两步就想找地方坐下,要不是有魏伯修在一旁,她早已找旷地坐下。

慢悠悠走到市肆附近,格外热闹,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魏伯修怕有人冲撞上来,打着十二分精神观察周遭情况。

姑布晚不像魏伯修那么紧张,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感叹道:“这样走着,我们好像一对寻常的夫妻。”

说到夫妻,魏伯修倒是忘了一件事,苦恼道:“说来我还没与卿卿下六礼,册封卿卿为后,卿卿如今还是个美人而已。”

“已经下过了。”姑布晚摇摇头,她其实不在意位分的高低。

“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魏伯修心下几分疑惑,他何时给姑布晚下过六礼。

“嗯……”那当然是上辈子了,上辈子的册封大典场面隆重盛大,大典之后,她休养了好几日才有精神,这会儿想起来那光景,骨头缝还隐有酸胀感,但姑布晚不能如实回答,想了想后,嬉开嘴道,“是在我的梦中,在梦中我是陛下的皇后。”

“但那只是一个梦境,醒来什么都会消失,并不能算数。”魏伯修想名正言顺,让姑布晚以正妻的身份站在自己的身边,“卿卿是不想留下来吗?”

[

,,会模模糊糊做起许久未做过的血腥之梦。

她梦见自己医药无效,又一次暴毙在寝宫之中,魏伯修见状,两耳里不听死亡之由,也不以罪定之,当是泄愤,手起刀落,一眨眼就把寝宫的人一一杀之。

醒来后想到这个梦,她背后凉飕飕的,惊出一身汗,捂住霹雳啪啦乱跳的胸口大喘不住。

许久没做这种似真似假的梦了,她一时分不清这只是个梦,还是即将发生的事,但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让魏伯修这样杀人,叫当世人与后世人给他冠以庸君之称。

她想让他当个好君王。

上辈子她的死十分突然,一句话都没有交代清楚两条腿就伸直了,而那梦境里的死也突然,睡着睡着,一口血喷出来,眼睛都没有睁开人就没了气,怕这辈子还是这样突然死掉,姑布晚用了三日刻好了劝诫书,封存好后交到身边的婢女身上,仔细叮嘱了她,若哪一日里她断了气,定要立刻将这劝诫书递到魏伯修手中,千万不可耽搁一刻。

一耽搁,寝宫里就要见血了。

婢女拿着劝诫书,见姑布晚神色严肃,不由紧张起来,小心翼翼把劝诫书保存好。

魏伯修怕姑布晚这样孤单下去,会渐渐丧失精神活力,于是不嫌修修脏,每日叫人将修修擦洗干净后送到寝宫里供她拔闷。

修修这只乳豚不再幼小了,几个月过去,它已经长成了可动人嘴馋的肥美大豚,从小养到大的豚,姑布晚自不舍得将它杀来吃了,但偶尔看着它嘴里美味地嚼嚼嚼吃着饭,嘴里好觉淡,也想吃些油腻之物。

可在调摄的这些时日里,需得忌口,油腻之物不可多吃,宜以清淡为好,魏伯修为了让她快些好起来,管控得格外严苛,她即使两眼阁着晶莹的珠泪,撒娇打悲都不能让他心软的。

吃喝受管控,连男女之事都不得做主,从那针往身上扎来开始,魏伯修摇身一变,成了个正人君子,在衣履不全,娇香流溢的柔曼当前,听了狎昵之语,一点也不为所动,以往他当正人君子的时候,再怎么忍耐,只要她以色撩拨两下,他必然会有些许反应,就算脐下安静,但那眼神里至少会波动一忽儿,早已心遂无主,可这一回她使出浑身解数来,口脂之香,近在咫尺了,他的态度都冷冷淡淡,看她似看那臣子一样毫不流露情感。

上下都吃不得一点好,姑布晚仔细想来,自顾气恼,当他是人老力衰,不能再人事了,但这样想还是不能解气,某日,她横罗十字躺着把榻里霸占,怒气冲冲,不让魏伯修有足够的位置可睡。

“卿卿这是要我睡地上吗?”魏伯修穿着件里衣,站在榻边看榻里腮颊鼓鼓,不知在发什么气的人问了一句。

“陛下这会

“可我难受。”姑布晚泪犹含眶,回忆旧温柔之际,缕缕叙述这些时日的难过,“这些时日里,吃的且是无滋无味的膳食,日日喝药施针,陛下管控又甚严,什么也做不得,那婢女且还笑话我是以后定然是惧夫之人,是个夫管严,虽有修修作伴,但修修又不能说话的,就知道在那儿吃吃吃,陛下也只有月明时才得闲与我长谈拔闷。”

“不管控严苛,卿卿恐怕早已饮食不节。”魏伯修侧着身子,坐到榻沿上去,“御医说,饮药之人,口里淡而苦涩,总忍不住想吃些油腻腥气之物,可是这与药物相冲,吃多了对身子没有好处,反而更难受了,卿卿不高兴,将怒火发泄在我身上,无可厚非,可这回我不能心软,随了卿卿的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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