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晚一边躲,一边一字一顿地告诉祝周氏祝融才不行的事实。
萧乐晚说完,祝周氏才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祝融才,她一直以为是萧乐晚肚子不争气,才会格外看重婉婉。
没想到真相竟然是祝融才早就不行了,不对,那婉婉怎么有孕的呢?
想到这个,祝周氏又趾高气昂地转过头看着萧乐晚,“小贱蹄子休要胡说!婉婉姑娘已有了我儿的孩儿,你自己肚子不争气……”
“他莫不是服了什么药,一夜回春呢!”萧乐晚冷冷一笑,让祝周氏都不禁一愣。
想到婉婉曾经的身份,她心头有了一丝怀疑,“我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祝融才反应迅捷,“娘,休要听她胡言,儿子身体没问题。”
萧乐晚挑了挑眉,这次祝融才反应倒是快,他也知道祝周氏不可能当场检验,这个慌撒的倒是镇定。
趁着祝周氏走神,萧乐晚快速挣脱她的掣肘,冲剑兰使了个眼色。
随后故意大声道:“婆母,相公不能人道又不是我害的。”
祝周氏立刻站起来,心慌地朝萧乐晚喊:“贱蹄子休要乱说!别说了!住口!”
这种事若是传出去,难道要让祝融才去公堂验身?介时就算祝融才没问题,那也极其丢脸。
最重要的是若是走到那一步,不休了萧乐晚都不行了,届时萧家财产岂不是要落空了?
祝周氏没想到她越喊,始终离她三尺的萧乐晚声音就越大。
祝周氏忍无可忍,抄起刀就朝着萧乐晚追去。
剑兰按照萧乐晚吩咐的,一边大喊救命,一边说明祝融才不行的缘由。
周围的邻居本来大半夜被吵醒有些不悦。
可听明白剑兰故意说的话,哪里还有半分睡意,都唇角微勾地走出家门。
看见祝周氏拿着刀追着萧乐晚跑,身后的祝融才脸色苍白的追。
沈听淮听见外面的吵闹声,掀开车帘。
见萧乐晚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时,他脚不听使唤的下了马车。
萧乐晚第一时间看见他,害怕他坏事,朝与他相反的地方跑。
幸好,正义邻居快沈听淮一步,几人联手将祝周氏母子制住,才没让祝家抓到把柄。
围观群众都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看着他们不忿的指责祝周氏和祝融才,萧乐晚就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
现在在他们心中埋下根,跋扈刻薄的名声一但种下,可没那么好洗刷,日后就算上公堂,也不是她承下所有不好的名声。
目的达到,萧乐晚不愿多待,楚楚可怜地拜谢了周围邻居后躲也似的上了早已背好的马车。
身后的辱骂声越来越远,剑兰由衷赞叹,“小姐怎么将祝周氏母子拿捏得这么准,晨时小姐与我说时,我还以为是小姐的臆想,未曾想真的有人这么蠢。”
萧乐晚停止笑声,伸出手在剑兰头顶拍了拍,“蠢人自有蠢报,学着点。”
说罢,萧乐晚又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看向沈听淮,“你不会是怕我受伤,所以急着下马车来救我吧?”
沈听淮怔住,是吗?
他也不知道。
本以为闹完后,祝家会合计一阵,来与她谈和离的事,她已经想好了,大不了给她们一些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