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是秀才,自然不会要你这等不会下蛋的母鸡,除非你张罗着给我儿抬进来十房八房美妾,再将萧家房产田产过继一半给我儿,我们方才原谅你。”
听到祝周氏的话,萧乐晚没急,这个一向在母亲面前唯唯诺诺的窝囊废倒是先急了。
他上前一步,面色有些苍白,“母亲,不可!”
祝周氏狐疑地看向祝融才,“为何不可?”
祝融才立马答道:“此时应以读书为重,来年开春便是乡试,若因美色误了乡试,得不偿失啊娘。”
祝周氏喜笑颜开,看向祝融才的眼里满是骄傲,“还是儿想得周到,倒是娘狭隘了。”
懒得再看这极品娘俩互夸,萧乐晚吩咐小厮,“送客!”
既然不和离,那便将他的遮羞布扯碎。
祝周氏往前一步,拦住萧乐晚的去路,“跟我们回去!”
没想到一直默不作声的祝融才这下却是拉过祝周氏,“娘,我们先回吧!”
“婆母,夫君都发话了,你还不让开吗?”萧乐晚故作疑惑地抬头看祝周氏。
宝贝儿子都这样说了,她自然只能让开。
祝融才早前不懂节制,早已被梦红楼的婉婉姑娘玩坏了身子。
她们新婚那日,他借故身子不适,两人和衣而眠,婚后一年也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同房。
为此,萧乐晚还自卑了好一阵。
刚结婚那阵,她总是问剑兰,“是不是我生得实在难看,夫君才不碰我?”
每每萧乐晚问,剑兰都将头摇得像个筛子,“您是十里八乡公认的第一美人,怎么会难看?”
直到后来,无意间撞见本该在学堂教书的祝融才进了梦红楼。
她顺藤摸瓜找到了他的相好婉婉姑娘,许以巨财,才得知是祝融才不行了。
可两个月前,早已从良的婉婉姑娘突然有孕。
祝融才便开始频繁辱骂冷暴力,想逼萧乐晚主动和离,迎娶怀了他子嗣的婉婉姑娘。
上次拌嘴便是为此事,如今上门突然又说不和离了,令萧乐晚觉得有些诧异又棘手。
把祝周氏两人撵走后,萧乐晚才有空安慰了一会萧青山两人,然后走出了锦绣堂。
那些小厮很听话,沈听淮果然还站在原地,未曾挪动一步。
只是沈听淮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漫不经心的说:“原来你相公是个秀才,可真是厉害!”
这还是萧乐晚第一次在沈听淮脸上看见如此丰富的表情,她只觉得越发生动好看了,生出来的孩儿一定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