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期水稻会茁壮成长,但也是病虫灾害高发的时段,必须要提前做好防护。
“听见啦?!”
“听见了听见了!”
“就是杏花院里传来的声音。”
“**靡至极!”
“当真是那种事情?”
“这可是相府!又是在二小姐院子里,想必是些其他声音,听上去比较像罢了!”
“可方才我明明见着二小姐喝多了回了房中……”
沈子宁回晚香院的路上恰遇两个迎面而来的丫鬟,丫鬟讨论得忘我,一时间都没有注意到沈子宁。
“大姑娘!”当丫鬟发现的时候沈子宁已经一脸愠色地站在了二人面前,“大姑娘饶命!”
“你们当真听见了?”沈子宁反问。
两个丫鬟脸色惨白,其中一人回答:“是……是听见了,但定不是奴婢所想那样,是奴婢龌龊不堪!大姑娘饶命!”
沈子宁深吸一口气,语气严肃:“野猫叫春有何稀奇!若再让我听见这些无稽之谈,家法伺候!”
“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子宁示意两个丫鬟离去,见她们走远她忙着加快步伐朝着杏花院而去。
方才丫鬟的话让她心中有莫名的不安。
在相府之中,又是采盈的院子里,而且方才采盈居然先一步回到了杏花院……
她必须要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宴会席间,萧疏影与宫明昊二人举杯畅饮。
胡可月则看向身旁之人,只见许秉文的视线瞧着沈子宁空空如也的位置久久失神。
“许郎。”她轻声唤着。
许秉文回过神来:“怎么了?”
“今日那沈子宁,当真是叫我都觉得美的不可方物。”胡可月笑盈盈说着。
许秉文正色:“月儿,成婚那夜我便说过,无论从前何种都已经过去,你何必执意不肯忘!”
胡可月拉过他的手放与她的腿间,食案遮挡着没人能发现他们这些小动作。
“我不过就说说,许郎怎么急了?”
她说着摩挲着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