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眉文化不高,每天的心思都用在了享受上面。
她连想仔细看看协议的想法都没有,拿着笔就在页面的最底下,签上自己的名字。
顾臻收起转让书,看着薛眉说:“我们离婚吧。”
薛眉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顾臻,你说什么?”
顾臻把一份离婚协议放到她的面前。
“一直以来在我心底总是存有一丝奢望,希望你能悔改,那样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过日子,
可是你太我失望了,其他的就不说了,你居然敢造谣污蔑时澜吸毒,还故意给孕晚期的江晚发信息,你的心真的是太恶毒了。”
“你胡说。”薛眉赶忙矢口否认:“我才没有。”
顾臻走近她,盯着她说:“没有?”
薛眉指甲深陷掌心,眼睛不敢看他,移开目光:“没有。”
顾臻也不跟她废话了,直接拿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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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俭难。
尝到了发达的滋味,又怎么吃的了每天起早贪黑的苦。
羊汤馆又脏又累,她不要。
“顾臻,我不要。”
“薛眉我不会对你再心软了,你不签,明天就启程去非洲最苦的几内亚卖西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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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
经过半个月的拉扯,顾臻还是跟薛眉离婚了。
不管怎样薛眉也是顾禹晨的亲生母亲,顾臻还是跟顾时澜求了情。
让他们去了祖国最边陲的小镇,干回了老本行。
因为顾臻把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给了儿子,薛眉离婚后,自然是没有分到一分财产。
只能跟着父母每天起早贪黑的卖羊汤。
她养尊处优的一双手,没有多少时日,就布满老茧。
要多苦有多苦。
顾时澜跟二叔通完话,放下电话。
江晚端着一杯她亲手泡的大红袍,进来了。
袅袅热气徐徐上升,在午后的房间里,静逸且美好。
“过来,晚晚。”顾时澜坐在书桌后,向她伸出了手。
江晚白皙的脸上,挂上了恬静的笑,漆黑的眼珠里倒映着顾时澜温柔的面容。
“顾叔叔。”江晚被顾时澜轻轻拉坐到他的大腿上:“我前些日子跟陈老请教了些许的茶艺,你尝尝看,我有没有得到陈老的真传。”
陈老可以说对传统的技艺都略知一二,雕刻就不用说了,他老人还擅长山水画,棋艺,还会制作纸扇,可谓是全能老人。
顾时澜拿起茶杯,放在鼻端轻嗅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珠随着茶水的波纹转动。
江晚知道他对品茶十分在行,目光带着期待的看着他说:“怎么样?”
顾时澜从茶杯上移开视线,对上江晚的目光:“顾太太,很期待我的品评吗?”
他的手本就修长,此时虚握着一枚略带鹅黄色的羊脂玉茶杯,更显的白皙好看。
江晚不由握上顾时澜的手,挑挑秀挺的眉毛:“顾先生,你这是故弄玄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