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是荷花池,但因为在冬天,水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因之前掉进去过,那以后他路过任何水池都十分小心。
最重要的是不能喝酒,他的身体对酒过敏,喝了就会睡过去。
当时喝完还做了不可言说的梦这个就不用回忆了。
崔衍昭尴尬,连忙止住思路,只是电光石火间又产生了当时并不是做梦的怀疑。
表哥?
虞堪之正好路过,见到崔衍昭独对空荡荡的荷花池而站,形单影只,孤独落寞。
崔衍昭思路被打断,没再纠结,转头目光落虞堪之身上,幽幽道: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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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堪之一口气还没松,又是一阵震恐。
出问题的居然是表哥!
观察了下表哥虚弱且憔悴的神情,虞堪之大约懂了。
表哥竟然
可表哥还这么年轻
表哥往后的快乐,就要这样失去了吗?
若被知道表哥已失去生育能力,朝中必然人心浮动。
虞堪之沉痛道:堪之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气,劝道:此事固然难言,但万万不可讳疾忌医啊。
崔衍昭不明白虞堪之怎么忽然就沉痛起来,很疑惑:你在说什么?
虞堪之坚定:表哥,堪之也会给你寻觅良方。
表哥放心,堪之会对他们说,有此难言之隐的是堪之。
区区名誉,他愿意为了表哥牺牲。
崔衍昭发现虞堪之的思路是如此清奇,无语道:我没有。
虞堪之认为崔衍昭是太难过而不愿接受现实,心疼道:表哥!
崔衍昭:昨夜其实
听到崔衍昭要细说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虞堪之很是不好意思,但他又十分好奇,所以还是悄悄竖起了耳朵。
崔衍昭:除了皇后督朕读书,其他都没有发生,你不要多想。
原来并不是表哥没让表嫂满意。
虞堪之放心了,但又敏锐察觉异常。
表哥平白无故对他说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表哥不知书,这是早便传开之事。
他想,表哥一定厌学。
虞堪之思忖着,忽然懂了。
表哥是想偷懒,所以说出这件事,暗示他向王适安求情。
虽然他对王适安有意见,但这上面他支持王适安。
虞堪之冷淡道:陛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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