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格局小,围棋、象棋、演兵台模拟对阵,祁元祚一个个教他做人。
于祁元祚而言,这两个不是最难办的,五皇子六皇子才是。
五皇子思维有点病病的,这小孩……自卑又自负,一边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优点,一边认为别人都有病只有自己是个正常人,偶尔疯一把还敌友不分。
六皇子是个脆皮鸡,还是个画皮鬼,只会干文墨的活儿,是个披了鸡皮的黄鼠狼崽子。
五六天的功夫,只够祁元祚对几人深入了解一番,默契不行,磨合不够,没关系,有重生来凑。
只要保证这几人不是给他帮倒忙的,祁元祚的包容度upup。
这五六天,狼厉王子又给他写了两封信。
一封打听他的功课,实际是想知道他的武功怎么样。
祁元祚以谦虚的态度回信了,心里断定,这个王子需要读一读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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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好奇匈奴人长相,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偶尔打量说笑,没有丝毫怕意。
大齐居然没有清街。
在休屠想象中,他带着儿女来齐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大齐理应清街,以防刺客藏于人群,行不轨之事。
休屠单于看着长安城的繁华安逸,外族车队仿若汇入其中的水滴,只起了片刻波澜,就遭到了无视。
许是休屠看的久了,鸿胪寺卿问道
“不知匈奴的草原可有长安城的繁华?”
休屠单于笑笑
“大齐有大齐的繁盛,草原有草原的兴旺,街上这么多人,一旦乱了要维护秩序,很难吧?”
鸿胪寺卿哈哈一笑:“单于有所不知,本官只负责迎接单于入城,安全和入宫事宜,有太子亲操,就算出了事也怪不到本官身上。”
狼厉王子与休屠单于一辆马车,闻言钻出头来
“休要骗本王,大齐太子才几岁,你们大齐不是讲究十三岁入朝听政吗?”
鸿胪寺卿只淡淡一笑不作答。
马车骤停,鸿胪寺卿勒马道
“两位,我朝太子就在前方,还请下车吧。”
狼厉王子自小被教授汉文,他走出马车看到上面三个大字
“天关门。”
衔尾道直抵天关门,入了天关门就是入了皇宫。
沉古的号角呜呜吹响,随着宫门敞开,门内持枪静立的凶兽被惊醒,沉如深潭的眼睛如来自地狱的凝望。
一股强烈的杀意令狼厉王子汗毛直立。
拉车的马儿不安嘶鸣。
休屠一时惊疑不定,掀开马车窥窗一角,查看外界情况。
“刷!刷!刷!”
整齐划一的步伐带动齐兵身上的铁甲发出金属摩擦的刷刷声。
这些手拿红缨枪的士兵分成两队,动作整齐划一,险些让人以为是一比一复刻出来的。
匈奴来使就这么看着百十号人在号角下一步步列队散开。
每个人中间间隔的距离好似用尺量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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