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芳:“洗衣堂,听几个下人偷偷议论的。”
尹妃:“这样秘密的事,那几个下人又是如何知道?定是有人故意让你听到的,她们能生我也能生,傻子才想不开动手脚。”
“歇着吧。”
如芳点点头,伺候她歇下了。
承祚殿祁元祚听着绵绵丝竹之声,撑着脸昏昏欲睡,声音一停精神一清。
“怎么不奏了?”
丝苗小声禀报:“大皇子来了。”
祁元祚蓦地抬头,却看到大皇子红着一双眼眶像是哭过,一半的脸高肿,四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竟是被人打了!
祁元祚微惊。
几步跑过去
“谁打的你!”
看巴掌尺寸不是父皇,那就是……尤美人?
大皇子眼眸深深地,攒着些戾气。
丝苗暗自提防。
“本王……与母妃吵架了。”
大皇子有些挣扎,他虽然对生母没有多大感情,可那毕竟是他生母,子为父隐的情感和准则对母亲同样适用。
祁元祚压眉,大皇子怎么好好的与他娘吵架了?
大皇子眨去眼泪,交给他一封信封空白的信。
“这个你找个地方好好放着,如果有一日我母妃对你不好,或者与我有关的别的人对你不好,你就把信拆开自己看了,或者直接交给父皇。”
与大皇子有关的?
没看那幅画前,他或许懵懂不解,看过画后,与大皇子有关的‘别的人’。
他只能想起苏家,苏长淮。
这封信有些烫手,祁元祚猜测,信里是尤美人的把柄,且这个把柄与苏长淮有关。
尤美人与苏长淮的关系只有死去的苏长河。
祁元祚心一跳,无声一叹。
他戳了戳大皇子高肿的脸,轻声问
“疼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