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帝语噎。
违心道:“朕看见你就生气。”
小太子肉眼可见的红了眼,哇哇大哭着跑出去
“我就知道你儿子多了就嫌我烦了。”
“孤要去找大哥,孤不要在皇宫住了,孤要出去开府!呜呜呜——!”
齐帝目瞪口呆。
玩儿、玩儿脱了?
没人敢拦哭着跑出去的太子殿下,齐帝慢半拍追出来,只能看到儿子豆粒大的背影。
祁元祚一路跑回承祚殿,把自己往房间里一关,任谁叫都不开门。
祁元祚抱着一颗夜明珠,把自己团在被子里。
88担心道:“宿主?您真伤心了?”
祁元祚慵懒的眯着眼睛
“怎么可能,知道父皇今天为什么生气吗?”
88懵懂问:“为什么?”
“举个例子,父皇身上有一块玉佩,经常带着,习以为常,有人想借过来把玩儿几天,父皇同意了,借走没一会儿,父皇又觉得这块玉佩十分得他心意,不想借了,想要从那人手里要回玉佩。”
“孤就是那块玉佩,不过孤是自己溜走的。”
“只有我日日待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想什么见就什么时候见才能合他心意,如今天这般孤出宫了,他想见见不着,就不乐意了。”
“孤都怕把望远镜给了父皇,父皇会把它架向承祚殿,以方便他时刻看孤在干什么。”
“今日闹这一场希望能让父皇自省,再不济转移他的注意力也够了。”
“如果父皇不改,孤只能以毒攻毒了。”
88好奇道:“怎么个以毒攻毒?”
祁元祚:“孤也架一座望远镜,他什么时候上厕所、滚床单,孤什么时候看他,第二天再形容给他听。”
88:“……”
到了
夜深之际,承祚殿的门被小心推开,丝苗姑姑掌着一支蜡烛,齐帝踮着脚步进来,太子睡的正香。
还是如幼时睡的四仰八叉,夜明珠被踢到了脚边,齐帝为儿子掖好被子,坐了一会儿,轻叹一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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