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比大父对林先生更敬重!更信任!他会千百倍补偿林先生,让他苦尽甘来!
他做到了!
如今草原上谁人不知他狼厉,他麾下将军哪个敢不尊林先生!
狼厉以为林定尧是羞于受辱才自刀剜肉,生怕他触及伤心事郁郁寡欢,平日里吩咐人不要给他照镜子。
实际上只有狼厉敏感这块缺失的肉。
‘贱’字不能动摇他一往无前的决心,更不会对他造成除了肉体以外的任何痛苦。
但就如大齐之地,不容外族侵占。
齐人之躯,亦不受外族之刑。
林定尧自刀剜肉单纯觉得匈奴人不配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的刑法。
这就像外族的狗越线尿尿标记领地一样恶心人。
离开八年,大齐焕然一新,就像这窗户,用的琉璃居然如水一样透澈。
林定尧感受着四面八方的阳光,人都要化了……
翌日,一黑一黄两匹骏马,自长安城西门哒哒跃出。
两队护卫,紧跟其后。
狼厉回头看着丝毫不落步的齐太子笑道:“秋北猎园,齐太子敢不敢再与小王一行!”
祁元祚眉目张扬:“只要是狼厉殿下相邀,孤无所畏惧!”
狼厉哈哈一笑,两人寻常朋友一样玩笑
“谁落后谁是小狗!”
狼厉率先加速,将祁元祚甩下。
祁元祚驱马:“小黑,放开了跑!”
小黑兴奋的嘶鸣,撂开蹄子比以往任何时候跑的都要欢快,它哒哒的赶上又哒哒的拉开距离,给身后的马一记马屁。
祁元祚抓紧了缰绳:“谁落后谁小狗!”
“驾!”
两匹马你追我赶,身后的侍卫跟的心累,两个主子骑的马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他们屁股下面的不是啊!
两炷香的时间,两匹马同时刹停秋北猎园外围。
小黑不高兴的打个鼻响,斜着眼睛看身边的对手黄马。
耍脾气转悠悠的不肯停,祁元祚一耳刮子甩过去,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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