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大当家在墨侠眼里是两个人。
“昨夜叛乱,你与他们可曾私下联络?”
祁元祚低声道:“有。”
若无大当家号召,哪有两千墨侠在昨天心有灵犀齐入行宫。
“他们是否听你调遣?”
祁元祚:“是。”
齐帝深吸一口气,怒骂道:
“你让朕怎么信你?!”
“朝堂一套,背后一套!朕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祁元祚终于想到他忽视了什么。
他因为一心两用而觉浅,从未睡得那么沉过,困到如厕都被人搀扶着……
安眠药。
昨夜他的药里有安眠药。
谁能做到在齐帝眼皮子底下给他下药?
谁也做不到,只有齐帝。
他还忽视了祁承友对他有不轨之心!
爱情这东西,会让一个正常人变得不正常。
他凭什么觉得,一条狼乖顺了十年就能变成狗?
如今齐帝问他:
——朕怎么信你。
——朝堂一套背后一套,朕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祁元祚冷笑两声,他气的手抖
“父皇,你也没教过我,太子自称的‘孤’是孤家寡人的孤,你没教过我,我连你也不能信……”
您偏爱我
这句话是在齐帝逆鳞上试刀。
“胡言乱语!朕看你昨日的酒还没醒!”
酒这一字点燃了祁元祚心中火,他直视齐帝咄咄逼人
“难道孤猜错了,父皇没有把药下儿臣的汤药里,而是下在宴上酒?还是吃蟹后的姜茶?又或是最后的散宴茶?!”
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