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五岁之前拿下三元及第,依靠家族底蕴找一门好妻室,等未来良机。
可是司马徽根本不听他的安排,私自去了江南,还与林定尧定了师生名义,林定尧死后,着了魔似的隔三差五去灵觉寺。
司马节风后悔极了,悔在方面献人的计划失败后没把林定尧弄死。
这几年司马徽用本族势力干了什么,司马节风清清楚楚。
“你又是调查四皇子,又是围山抓人,又是查找,你折腾出什么来了?”
司马节风一顿数落,冷笑几声:“也不对,你用本家的财力培养了一些进士,姑且算你有苦劳。”
“现在你站到我面前,说江南的事瞒不住了,瞒不住什么?”
司马徽耐心与他讲:“我发现两个与太子
,些利益,就是底蕴,谁敢砍了他们手中的利益,谁就是世家共同的敌人。
它的恐怖之处,不言而喻。
司马节风拍着司马徽的肩膀:“儿啊,你还小,要学的还多呢。”
司马徽无声的低着头,眸中泛着冷光。
“爹,我认真的,切割吧。”
太子布局六年,焉能让他们全身而退?
司马节风无声否决,打开门走了出去。
司马徽站了一会儿。
出门去朝堂告假。
他要回江南一趟。
临近午时,御驾休整。
明明可以去让当地官府接驾,齐帝却十分接地气,他不爱华服美宴,他爱吃干粮。
有米有馕再配点儿咸菜,这么简陋的饭食出现在皇帝餐桌上实在令人震惊。
事实是齐帝脑子抽筋,想回忆一下与皇爷爷微服私访的情景。
简而言之,瞎折腾。
御史大夫几人簇拥着皇帝,端着稀粥,呼噜噜一阵喝,哪怕觉得口中没有滋味,也对这白粥赞叹有加,对齐帝的作风各种夸耀。
几个皇子在一处,活动自己快坐死的屁股。
大皇子带的随侍是齐帝赐给他的两个女官。
她的身份可以坐主子马车外边儿车沿上,随时待命,吃饭时自也要伺候大皇子用饭。
大皇子看到这饭菜,立刻端着咸菜碗去找四个好弟弟。
在他们的咸菜碗里一阵挑拣,把胡萝卜留下,黄瓜捡走。
五皇子看的懵逼,这什么意思?
大皇子挑拣完假笑几声:“胡萝卜比黄瓜好吃,几个弟弟正长身体,要多吃胡萝卜。”
五皇子:“?”
老大犯病了?话颠三倒四,听着不像人话呢?
六皇子夹了口胡萝卜尝了尝咸淡,压着声音暗示:
“五哥,你被虎口夺食了。”
五皇子只当耳边飞了一声蚊子叫,瞪眼看大皇子去找太子谄媚。
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