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帝不咸不淡一瞥。
这谁?
长的这么凶,还黑,没礼仪,没眼色,忒不讨喜。
齐帝重复他的话:“为了太子?”
四皇子像根磨不动的磨盘把手,耿的要命。
“对。”
齐帝忽然暴怒指着四皇子大骂:“你算什么东西!敢攀扯太子?!”
“祁承友为太子杀弟,这么荒谬的话亏你说的出来!”
“我看你要讨公道是假!坏太子名声是真!”
“小小年纪如此算计!简直歹毒!”
“你母亲是谁?!子不良母之过!禁足半年!”
“你也关禁闭!”
口水
齐帝一连串的怒喝,整个殿里没一个人敢说话。
皇子们噤若寒蝉,大皇子不敢吭声,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更不敢吭声。
四皇子抖了抖唇,握紧了拳头,他明明未发一言,甚至垂着眸让人看不到眼神,可脸上肌肉列出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讥讽。
这么维护,不还是给太子递了一杯毒酒?
太子现在一定很感动吧。
感动的日后会心甘情愿的喝了那杯毒酒!
“祁承玉(四皇子的名字),你若找不到目标,便将孤当作道标,跟着孤走总不会让你迷失的。”
淳淳劝告犹在耳边,刺的四皇子心绪难平,骗子!
什么‘跟着孤走不会迷失’,都是骗人的!
一个饮毒酒自杀的懦夫!也配让他跟着?!
祁元祚内心叹气,他走上去将桌子上早已放凉的梨水放齐帝手中。
“父皇消消气。”
“四弟被大哥吓着了,说话虽难听,但直白,当不得如此惩罚。”
齐帝明白了,太子想罚大皇子
“既如此,祁承友不悌兄弟,打十板子。”
“四皇子不敬太子,其母禁足思过半年。”
“其他人受了惊吓,回头去朕库房里挑几件喜欢的东西压一压。”
“太子觉得如何?”
祁元祚无言以对:“父皇说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