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归宁想离开被祁元祚叫住
“跟上来,过几日孤给你找个师傅,能学多少看你悟性。”
李归宁打起精神,深知这种参与战场讨论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
“臣遵命!”
若非沾了太子的光,恐怕她一辈子也进不了这简朴的军营大帐。
祁元祚脚刚一踏入。
便听得一声
“臣等,参拜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祁元祚脚步一顿,这声千岁,当真是心悦诚服。
抬头一瞧,群虎低头,都是军中核心。
他无声的笑了笑,扯住了下巴下的伤口,疼得人都清醒了许多。
人齐了也好,好商量事。
“免礼,孤来此是有要事与元帅商议。”
祁元祚习惯性的拿过了主动权,却并不是要夺老元帅的权,他常在长安和小老头犟,因为长安是他生长的地方,是皇权绝对覆盖地,他再闹腾也是窝里反。
在边关他人生地不熟,他是脑子抽了才夺人家老元帅的权。
祁元祚只做自己必须做的,这个必须,不包括他别人必须将他的命令放在第一位。
他没有坐老元帅让的位置,而是坐在了老元帅左手第一。
原本老元帅还要再提一提太子救杨将军的事,带领全体将军向太子表示谢意和尊敬,作足声势,给足排场,务必让太子满意。
没想到太子直接略过此事。
一而再再而三的超出自己预料,老元帅也不是蠢人,立刻明白自己认知出了错,太子根本不是贪名爱面之辈。
思想一转变,换个角度看太子。
太子优雅
太子文秀
太子勇武
太子谦虚又温和。
……
再看祁承友,元帅满脑子只剩一句话:暴躁的倔驴。
倔驴又是接人,又是撑门帐,又是看人坐下自己才坐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