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虎背熊腰,气势内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护卫。
外面驾车的人面白无须,长相乖巧无害,乍一看还以为哪家富养的公子,那一眼全是被人恭维惯了的盛气凌人。
三人更加忐忑了。
只见两名护卫掀起车帘,几人眼中的富养公子,收敛锋芒,搬了踩脚凳,恭敬的呈上手臂。
车里伸出一截锦绣半遮的手,三人看愣了。
他们原以为江南已经是天下最繁华的地带,自来了长安,城中的每一样事物都刷新着他们的认知。
钢铁巨兽样的化肥厂,一文钱一串的麦芽糖,琉璃作窗,瓷作盏,家家棉衣,户户桑蚕,连长安城的树木都比别处丰茂。
青石板路铺了满城,招工人的铺子处处都是,工钱是他们想不到的高,就这样还缺工人。
没人比他们更懂得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长安城还可以更繁盛,它还能容纳更多的人在这里求得生计。
这些代表着盛世的繁华锦绣在这一刻,汇聚成了眼前的人。
他就是盛世的化身。
天生的权势。
三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人与人是真的有区别的。
刘湖曾在瓷坊中见过一座白瓷观音。
看到的时候满心惊撼,险些以为真是菩萨分身降凡。
如今,刘湖再次有了初见白瓷观音的惊撼,只投注一眼,便令人下意识收敛杂念。
那股不该存在凡人身上的悲悯,竟真的具象化了。
刘湖仓促之间迎上去,抖着声音道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
祁元祚身边的两名护卫将三人隔开,伯劳出示令牌,看守的守卫打开后门恭迎。
三人像被拉上明堂的鹌鹑,窘迫又羞赧,用着不太标准的动作执士子礼。
那位贵人目不斜视的掠过他们,自卑又难堪的情绪混杂在无尽的失落惆怅中。
刘湖心中各种念头,奈何不能为空空的脑袋接收,紧张的情绪已经让他恍惚以为自己成了秋风中落叶。
“叫什么名字?”
三人脑袋宕机,一时间竟回答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