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教导儿子道理。
“祚儿是太子,太子什么都能做,他们是奴婢,敢越过主子的奴婢,都是刁奴,对于刁奴,元祚不可手软,该罚就得罚,该打就得打。”
祁元祚好奇:“那怎么罚,怎么打呢?”
齐帝耐心的教导他驭下之道,说到口干舌燥也不嫌烦。
祁元祚听的认真,心想不愧是帝王啊,心比资本家黑多了。
三皇子
正在父子两人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有人匆匆跑进承祚殿
“陛下!周美人动了胎气,要早产了。”
齐帝只说了声:“知道了。”
并没有动身去看望的意思。
下面的人生产,自有高位嫔妃坐镇,他去干什么。
齐帝暖了手正呼噜儿子的肚子,美名其曰:帮助消食。
其实就是他自己想玩儿。
祁元祚躺的像条咸鱼,耳边是父皇念《千字文》的声音,再加上齐帝越发熟练的撸娃手法,催眠效果绝佳!
小孩这个年纪专注力强,想记住一样东西很容易,皇家子弟常出现字还不认识,书已经背会的情况。
当然,这也分小孩,有的小孩不是读书的料,扯着耳朵也灌不进去。
祁元祚从安乐窝里挣扎着醒来
“父皇,儿臣想去看弟弟。”
齐帝:“不许。”
胸口的伤,正常人都受不了,儿子硬是没喊过一次疼,能吃能睡,喝药都不用哄,惹得齐帝更加怜爱了。
别的儿子都是草,只有自己养的才是宝,齐帝不存在偏心,因为他对别的儿子压根没有心。
祁元祚撇撇嘴
“父皇去看看弟弟,回来告诉儿臣弟弟长什么样。”
齐帝装作没听到,太子蹬着两只腿儿抗议,小手往外推,肚子也不让摸了。
嘴里咕哝着:“父皇坏”
懒驴拉磨似的,翻了个身吭哧吭哧磨了半圈,用屁股对着齐帝,还把自己虚的够呛,扯动伤口,咧着牙哇哇哭起来。
齐帝又好气又好笑。
连忙唤了太医又忙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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