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只猫。
伯劳趴在地上胸腔里的心脏跳快了。
祁元祚:“敢做不敢认?”
伯劳垂着头,不知为何不敢回答。
“你把孤当什么?”
“随你糊弄的傻子?暂时栖身的庇护牌,还是定要报复的仇人?”
小太子的声音十分平静,平静的让人心慌,伯劳急忙开口:“奴婢绝无二心!”
“你白日去了冷宫,还与人起了争执,甚至动了手。”
“你想杀周美人。”
伯劳呼吸重了:“她想伤害殿下,罪有应得!”
“怎么不瞒了?”
“孤还以为你要孤交出证据呢。”
“孤都想好给你列出一二三来,想好怎么跟你说说你手上的抓伤、衣服上的香味、鞋子上的血迹。”
“再不行,孤去一趟冷宫审几个人,这样你也不用活着了,诏狱一扔,孤管你死哪里去!”
小太子骤然发怒,抬脚踹他肩头。
伯劳痴迷的仰望小太子的冷脸,心里叫嚣着——再来一次!
比起被踹的疼痛,更难捱的是得到殿下注视看到殿下情绪外露的兴奋。
谁也没见过!只有我!
殿下在意我!
猫头下毒
狸花背绕着幼崽的脚踝,身体一躺喵喵两声,呼唤幼崽rua它的肚皮。
两人隔着猫,一站一俯趴。
伯劳额头触地,身体兴奋的发抖:“奴才知罪!”
“你没罪,是孤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不!殿下!”
伯劳托着膝盖爬了两步,不敢拉小太子的脚踝,将身体绕到小太子前面堵住他的去路,克制着碰触的欲望俯首称臣
“奴才知错,奴才不该肆意妄为!”
祁元祚跨过他。
伯劳又蛇形缠过去。
他的小腿跪的麻木,稍微一动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肉里爬,又疼又痒又僵,只能借上半身的力量移动。
“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