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他!”
祁元祚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稳住身体落地,目光直射放箭者——机甲!
他回头看着陪了他十二年的小黑肚子上流着血躺地上挣扎。
看着不得不以一敌三的将士。
看着架子上的人质。
看过面前这些将他合围,要刀斧加其神的敌军。
祁元祚仰天大笑
“今日你若能杀了我,孤罔为祁元祚!”
长枪穿天贯地之势横扫周围!
在匈奴人弯刀斧锤之中开辟出一片圆地!
机甲弯了弯眼睛,他评估着祁元祚的体力,最后得出最多只需要两炷香,祁元祚便难敌合围。
刀割断一个人的喉咙,炽热的鲜血喷在祁承友脸上,他喘着粗气看己方一片颓势。
“啊——!”
他大喝一声,在砍杀一个敌军后迅速弃刀,一脚蹬着马蹬,半身下马用脚勾起一杆长枪。
抖、劈、刺!
如龙入水!
一模一样的枪法出现在战场上的两个圆心!
同宗同门!
同亲同姓!
祁承友傲慢回避的问题,终究被他亲手打破了。
前世他因为和祁元祚赌气争锋在沙场上弃枪换刀,今生又因为祁元祚弃刀换枪。
如虎添翼!
长枪凿出一条血路,逼近!逼近!逼近!
谁也不能拦他去到他的信仰之地!
“全部给我滚!”
祁承友怒喝一声,马儿嘶鸣着闯了出去,硬生生杀入祁元祚的包围圈,像两道不相融的血,被不可更改的意志硬生生融合一般。
祁元祚在祁承友突围来后,将背后交托,杀神一般杀向路堤法!
十人的血染红了他的枪缨!
几十人的血染红了他的手!
百人的血染红了他的脸颊,染红了他的眼睛!
祁元祚大喝,“路堤法!”
枪尖刺穿最后一名拦路者的眼睛
路堤法骇的连连退马,只觉得祁元祚有病!
这个人一定有羊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