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边闹到了三更,皇宫里的祁元祚也熬到了三更,直到成功坐上船,祁元祚才松了心神,在船上盘膝闭目,由陆持掌舵。
陆持好奇极了:“你是怎么做到让所有船都着火的?”
祁元祚心想正常人当然做不到,但这具身体压根不是人啊。
他不答,陆持的脑子止不住想。
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的人力可为的。
所以有没有可能是一群人……
传闻绣衣使以各种身份行走民间,混迹在百姓中,彼此有独特的联络方式。
陆持心一阵激动。
他果然是绣衣使,如果他是绣衣使,那他就有报仇的机会。
吴县
司马徽展开飞鸽传书
——老鼠进入吴县,请贤侄杀之。
司马徽眸中闪过兴味。
陆持的身份不是秘密,但陆持身边的小孩很古怪。
武功高强,男女不辩,身份未知。
怎么看怎么不像普通人。
夜间火烧码头,顺江而下,有预谋有目标,停在吴县,不是偶然。
他们来吴县干什么?
吴县现在伤寒肆虐,来吴县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想想两人在苏州的动静,司马徽有了答案。
他们想把林定尧牵扯其中,让林定尧成为他他们上达天听的梯子。
林定尧是卢大司农卿的女婿,无疑是有这个能力的,但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本该只有朝廷官员才知晓的消息,两个平民百姓怎么知道的?
司马徽决定与他们玩玩儿,看看两人背后之人目的为何。
借刀杀人
小太子第二天顶了双熊猫眼。
超困。
吃了早饭,听了两个时辰的策论和时政,小太子仍蔫哒哒的样子。
尹太尉稀奇:“太子殿下有何烦心事?”
祁元祚轻轻叹气:“孤遇到一棵长满虫的树,既要虫死还不能让树倒。”
“一只一只抓,耗时耗力,孤还嫌恶心,若全部烧了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