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心这个干什么!你觉得大姐摆平不了这些事吗!”
说着,几个男人就拿出几个药片,冲她过来了。
她下意识摇头,“不要……”
可现在的境况,哪里由得她要不要?
只见一个黄毛捏着一个药丸,反反复复剐蹭着景稚的嘴唇。
她死死咬住下唇,面前人却直接找了根筷子,使劲捅了她的口腔。
大片的浓郁的血腥味从唇齿间弥散,景稚被迫张开嘴巴。
瞧着她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一屋子人笑得四仰八叉,似乎非常享受这种玩弄别人的滋味。
男人笑了笑,歪头道,“听说你就喜欢被男人干,你这么喜欢被干的贱货,吃了那东西再被干,你会更爽的。”
说完,男人甚至上手摸了把,那如绸缎一般的肌肤,只是简单触摸,就已经让他爽得情难自控。
恐惧像是洪水,汹涌着将景稚包裹。
在外人看来一向是交际花,面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景稚,此时泪水溢出眼眶,整个人害怕到发抖。
她不想!她不要!
“砰——”
忽地。
温暖的房间卷进一阵冷风。
几乎是瞬间,整个房间气南骤降。
似乎意识到什么,景稚视线猛地看向门口。
这一刻,门口的那抹身影和记忆中那个闪着光的身姿逐渐交叠。
七年后,那个曾经救她于水火的少年,西装革履站在南泉山庄某房间的门口。
有光打在他头顶,他整个人便如美玉铸造的神邸。
是傅承策!
记忆中的少年走出时空,穿风而来。
他如曾经那样走到她面前,眉眼间是如出一辙的愠色。
“李星文,清场。”
男人身后的特助收到指示立马安排外面的保镖进来。
景稚双眸逐渐变得模糊,已经吓得说不出话。
“闭上眼睛,不许看。”
景稚一贯听话,她合了双眼,身子仍在止不住的抖。
傅承策向来如冰川上的高岭花,鲜少真的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