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喝点酒了。
装醉永远是王道。
谷云措就在商泽洗澡的隔间外走来走去,终于,她想起来了。
给他送香胰子。
这大男人家肯定没有那玩意儿。
说干就干,谷云措立马从包袱里面翻出一块香胰子,心怀忐忑的站在了隔间外头。
咚咚咚……
是谷云措的心跳声。
有点紧张。
怎么送?
等他开条小缝我就假装没站稳,扑进去?
“商泽?”谷云措的声音有点小颤抖。
“咋了?”也许是隔间有回声,谷云措觉得商泽的声音好有感觉。
“我给你送块香胰子。”谷云措兴奋又紧张。
“啊?不用了。我都要洗好了。”果然,商泽选择拒绝。
“那不行,你这干了一天活,全身都是汗。我可不想坐在一起吃饭还被熏着。”渐渐地,谷云措又找到了那种跋扈的感觉。
“这……”
“这什么这?快开门,要不然我冲进来了哦。”
“别,马上……”
谷云措紧紧盯着那门框,只等对方一开缝她就假装没站稳倒进去。
吱呀……
终于,门开了!
谷云措一个惊呼,果断倒进了隔间。
“你怎么穿着衣服?”谷云措好郁闷。
“洗完了不穿衣服穿啥?”商泽一脸莫名。
谷云措一噎,该死!
下次给我洗慢点,把身上的角角落落都给搓上七八遍,最好连屁股瓣也掰开刷上两三次。
这顿饭吃得商泽有点不敢说话,这夫人的脾气有点难以捉摸,明明先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垮着个脸。
“你回家被欺负了?”他只能想到家里的事。
“没有!”谷云措闷闷地回答。
“那你在想啥?”
“想你不想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