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渊心底泛起一阵感动,也不好对妻子这番打扮说些什么,但——他压抑着下体的欲火,妻子的身材是不是也变得更加火辣了?
一月之前离开行房时,她的乳房、腰肢、臀部似乎没有现在这么有女人味儿……
裴临渊挽着妻子的胳膊,恩爱有加地朝院内走去,他没有注意到,两人刚一背过身,守在院口的徒弟们就别过了脑袋,毫无礼法死死盯着师母那摇晃的肥臀——纱裙之下,连一件亵裤都没有穿,只有一道丝绸夹在臀沟之中,浅浅护着私处,那两瓣焖淫肥弹的臀瓣一晃一晃,简直就像是没穿衣物一样,白花花的美肉看得人猛咽口水,若不是师母的身份震着,恐怕早就有人冲上去将那纱裙撕下,鼻尖埋在美臀上拼命吮吸滋味儿,甚至还要把鸡巴伸进去搅动一番,探探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已完全变成了淫妇。
回到内院之中,苏剑漓立刻问起了裴临渊这趟下山的收获,得知已收揽完所有冲击层次的药材后,便迫不及待地要为裴临渊开坛护法,立刻冲级。
“这……为何这么急切?”裴临渊大为不解,自己连番赶路回来,还没有沐浴更衣修习,妻子就催的这么急,像是有什么隐情一样。
“唉……”苏剑漓长叹一口气,解释了一番,讲她近日以来被噩梦缠身,怀疑是有所感应,那当年被剿灭的欢喜宗怕是要复苏了,所以只想快快助丈夫成为天下无敌,好让自己心安。
裴临渊被苏剑漓说服了,欢喜宗是爱妻唯一的心魔,也是他内心觉得唯一对不住爱妻的地方,若是他更强一些,那晚说不定就能保全岳母性命,不必背上这掌杀岳母的罪孽,既然爱妻这番急切,他武功圆满,冲击境界也不会有危险,那就按爱妻心思直接做好了。
练功房内,夫妻二人前后坐在蒲团上,裴临渊紧闭双眼,身上冒出热气,开始冲击境界。
妻子苏剑漓坐在身后护法,双手按在他背上,准备在他气息紊乱时用内力引导,二十年来,两人互相这般照料,从未有过纰漏。
将神识投入大小周天循环之中,引导真气冲击经脉,裴临渊已进入“心不外驰,气不外散”的知见障阶段,身子动弹不得,五感倍加敏锐,这是他这位武林高手最危险的时刻,但有同为一顶一高手的爱妻护法,丝毫不没有让他担心。
然而,“咚咚咚”,有一外人突然走进了练功房里,脚步沉闷,是个男人,裴临渊一惊,听到妻子开口道:
“无欢,来的正好,师傅正在冲级,你也一起护法、参详吧。”哦,原来是徒弟宴无欢,那没什么担心的了,裴临渊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加倍敏锐的听觉却从妻子唤徒儿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古怪的谄媚甜腻。
“呲……”耳边传来厚实软肉压着衣料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裴临渊脑海里登时浮现出妻子向后挪动美臀的动作,伴随着一阵破空声,妻子又将臀部抬离地面,向后翘了起来。
这是在换位置,给徒弟腾空间出来?
裴临渊焦急地等待着妻子臀部再次落在地上的闷响,然而却迟迟没有听到,在背后护法的爱妻就这样诡异地维持着撅起那诱人蜜桃美臀的姿势,若是练功房里没人也就罢了,徒弟也在这里,她怎可如此轻佻?
裴临渊神识震荡,经脉里的真气一乱,令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急需爱妻引导护法,然而他听到的,却是爱妻一声压低了的娇笑,以及布帛被撕开的声音,一股馥郁香腻的气味儿弥漫开来,除了那女人发情时分泌出的体香淫汁,还能是什么?
这,这又是在干嘛?
徒儿撕开了妻子那高高撅起的美臀上的轻纱,想要轻薄师娘?
不,这怎么可能!
爱妻和徒儿都是最正经的人,难道是他起了心魔?
“咕叽”一声轻响,妻子餍足地喟叹了一声,身子向前一扑,一对儿膏腴肥乳压在他的背上,膨胀乳尖轻轻摩擦,放大传来的酥麻触感令裴临渊下体浴火陡升,身子里真气运行更加紊乱,紧接着,妻子开始有节律地前后摇晃起来,一对儿乳球随着周而往复身子前倾后倒的动作“砰砰”地砸在他背上,伴随着阵阵惬意的低吟,还有那从妻子身后传来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男人的喘息,液体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共同在裴临渊脑海里绘成一副血脉偾张的禁忌画面:
就在他这个师傅和丈夫的身后,他那爱妻趴在他的背上,谄媚地抬着肥尻,徒弟宴无欢撕开爱妻裹着臀瓣的纱衣后,就将一根粗长狰狞,不然没法撞得他高挑师娘这般晃动的鸡巴插入了师娘发情往外喷着淫水的屄穴里,两人轻手轻脚,压抑声音,以为能瞒过此刻动弹不得的丈夫,殊不知“知见障”阶段五感敏锐的丈夫光凭声音就将身后发生之时事了解的一清二楚。
怎能如此?
怎会如此?
裴临渊咳嗽了一声,嘴角渗出鲜血,真气又伤到了肺腑,他忽而回想起今日归来后妻子那般轻佻放荡、浓妆艳抹的模样,本以为是为自己打扮,难道其实是这淫妇和徒弟出轨偷情后改换了妆容,甚至懒得在他面前遮掩?
“哦……徒儿……你太能干了……慢一点,别让你师傅发现了……嗯哦……”
爱妻那娇媚动人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继而又是一阵“咕啾咕啾”的淫响,裴临渊脑海中,赫然浮现出爱妻见他咳嗽,以为私情暴露,赶忙扭过头去劝徒弟放缓动作,结果反而被徒弟霸道地吻住了嘴唇,两人就这样在师傅丈夫的身后热吻了起来,下肢交合的动作也没放缓,反而更加大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爱妻那磨盘尺寸的软厚肉尻被少年那瘦削胯部撞得凹陷又弹开,按在他背上的手指将衣物拧紧,要靠着丈夫当垫子才能承受背后不伦鸡巴的冲撞!
“明明是你勾引我来的,装什么贞洁烈妇?”徒儿宴无欢那清冷的语调也带上了一丝轻佻,唇舌挑弄、口水滴落的声音响起,爱妻的呼吸声渐渐沉下,竟被徒弟用深吻吻到连气都出尽,才似落水得救般喘息起来,“啪”的一声脆响,爱妻的臀瓣挨了徒儿一巴掌,那份量十足的尻球摇晃起来,连他都被爱妻拽着微微晃动。
“噗!”裴临渊吐出一口鲜血,别说冲击层次了,他现在的境界反而往下暴跌,而听到他吐血的声音后,背后的奸夫淫妇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苏剑漓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用骚浪入骨的媚音低语道:
“夫君……嗯哦哦哦哦……我们都这样肏了,你还没反应……是听不见吗?还是觉得当绿帽王八真爽?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徒儿的鸡巴太粗长了……奴家的屄被肏了一次就彻底认主了……这辈子都离不开徒儿的大鸡巴了噢噢噢哦哦……奴家要嫁给徒儿当妻子,生十几个孩子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压在他肩膀上的爱妻身子一阵晃动,伴随着那不在压低的高亢浪叫声,俨然是被身后那鸡巴肏到了高潮,发情放浪浓郁雌香氤氲空气,钻入裴临渊的鼻子,令他胯下鸡巴硬如钢铁,于是乎体内真气更加紊乱。
“你也配当我的妻子?”徒儿冷冷道,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将其拽了过去,随即传来又一轮肉体交合声,两人换了体位,由徒儿抬起爱妻的一条丰腴肉腿,从背后将鸡巴捅入进蜜穴之中,一边揉抓奶子,一边伸出舌头亲吻,从二人性器交合处喷出的出轨淫液洒在他的身上,随着爱妻一阵浪叫,一股失禁尿液飞出,直接从他的头顶灌了下来。
妻子失禁体液的腥臊味儿和爱液的淫骚味儿混在一起,被放大后的感官摄入,令裴临渊痛苦不已,一股怒意从丹田泵出,将体内暴走真气收揽碾平,强行中断了他冲击境界的过程,以身受重伤为代价,要令他身子清醒过来,好料理身后这对儿奸夫淫妇!
“嘻嘻……你师傅好像真什么都听不见、看不着了,要不来点刺激的?噢噢噢哦哦师娘就喜欢你这股男人味儿?”
苏剑漓和徒儿调戏着,忽而发出一声惊呼,不知被宴无欢那畜牲做了什么,而后沉闷的脚步声从身侧响起,最后走到他面前,裴临渊目眦欲裂,便看着那高挑丰腴的艳熟爱妻被瘦削矮小的徒弟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双腿叉开,将那正在出轨偷情的性器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他面前,只见那小穴不知什么时候剃干净了阴毛,露出一个光滑粉嫩、肥厚饱满的白虎阴阜,洞口蚌肉张合着,往下滴出一股股粘液,穴口被扩张成小儿拳头的大小,久久无法闭合,可想那方才插入进去的男根是多么雄壮粗长!
而眼下,那鸡巴正抵着爱妻那从未被开发过,只有一钱大小、成色和少女没什么两样的粉嫩菊穴上,从屁穴里流出的晶莹肠液滴在青紫色龟头上,单是那龟头就比屁穴大上三圈不止,爱妻用手指主动往外掰扯菊穴,将每一寸褶皱都拉平,才勉强吞下去半个龟头,而她的眼神一直媚意十足地盯着要开垦她菊穴的鸡巴,甚至懒得瞟一眼她面前眼神快要杀人的丈夫。
“唔哦……好大……要裂开了……奇怪,那一晚和娘亲一起的时候,不是已经……嗯哦哦哦……被开苞过了吗?这第二次被入后庭……怎么还是这番艰难……噫齁噢噢噢哦哦!!!”
爱妻勉力半天,终于勉强扩张菊穴吞下了那尺寸惊人的鸡巴,露出无比自豪喜悦的笑容,随即与抱着自己的徒弟十指相合,而后被徒弟挺腰,一下下肏干起了屁穴,艳熟人妻的软厚尻肉在剧烈的颤抖下甩起一道道油亮肉浪,小腿蹬得笔直,足弓不停弯曲,十颗涂着鲜艳指甲油的圆嘟嘟的可爱脚趾在丈夫面前摇摇晃晃,仔细一看,才发现那趾甲上涂着的都是一朵朵纯黑色的妖冶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