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折羽要是在的话还可以帮我扶一扶……话又说回来,这个眼罩不好看吗?其实我之前还有用白色的绷带来着。去年。”
“我想,没有人会不说悟好看吧。”鹤若折羽指尖勾了勾他拉下来的眼罩,“白色的哪天也一定要让我看看噢。哎呀,感觉会多好多我没有见到过的地方,反而会觉得很有趣呢。”
“嘛,这些慢慢讲都来得及。”她显然是心情不错地这么说着,旋身坐到床沿,回眸看着五条悟,“不过现在,你可爱的学生还在楼下等着噢。一定是有什么事才会过来的吧?还是先下去比较好。”
“是啦,是我叫他过来的。哎——等等。”他拉住想要站起身的鹤若折羽,“虽然小折羽你身上的睡衣一直有女仆来帮忙更换,但是你确定要这么下去吗?”
要面见客人的话穿着睡衣确实是十分失礼了。鹤若折羽点点头,“那我回房间换一身……”
然而他还拽着她没放:“以前的旧衣服基本上都处理掉了啦,还在等着小折羽醒来亲自挑喜欢的新衣服呢。”
鹤若折羽挑了挑眉。
那也不至于一身都没有,他会这么说,显然心里打着算盘呢。
“那悟说要怎么办呀?”
她便顺着他问道。
“所以,”就算她明显看出自己有打算,五条悟依旧毫无压力地继续道,“先穿我的衣服吧?”
“……”
她怀疑他就是想看。
不,把怀疑去掉,应该说是肯定。
拗不过五条悟,鹤若折羽接过他丢过来的衬衫进了浴室。
属于五条悟的衬衫自然需要掂量掂量它的价格,而别的不说,至少面料确实是真的十分舒适。就算鹤若折羽在女子中再如何算高挑,穿上这件衬衫同样也有些像偷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不仅是衬衫下摆基本盖住了应当盖住的地方,包括袖子也都还长上一截,整个人莫名
,
啊……是这么回事啊。
鹤若折羽轻轻笑出声:“无论怎么样,现·在都是不行的吧。”
他没应声,摇头似的在她颈间蹭蹭。
于是她又放柔了声音:“好啦,悟的话,一定会先话很多时间来准备不是吗。接下来的每天也会和以前一样,所以……”
并不意外地,五条悟微微直起身,额头与她相抵,那片湛蓝望进她的眼眸后停顿一秒,随即温热的唇带着方才一直未曾表露出来的失而复得的复杂情感覆上了她的。
应当怎样去形容这一吻呢?狂风骤雨并不尽是如此,春风细雨显然太过温吞,果然还是二者皆有才对。
他放开捧着她的脸颊的手,改为拢住她的脑后,搭在女人纤细腰间的手掌转而撑在床面,于是下一秒两人的位置相较她醒来时候完全调转了过来。
五条悟既想掠夺她的呼吸,又竟怕起掌心的花只乍然一现后就迅速凋零。
分明他房间的床宽得不能再宽了,她却仿佛无处可逃,空着的一只手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指尖与指关节也都尽数泛白。
细密绵长的亲吻让鹤若折羽的脑海中再来不及生出更多的想法,甚至手上都开始发软,险些抓不住已经皱得不成样的布料。
直到她喉间溢出较之平日要娇懒上许多的细碎声音,他才猛地惊醒,有些发狠地在她锁骨上留下清晰的齿印,撑起身回复着呼吸。
现在还……啧。
等呀等,客厅里的小孩几乎快把那边摆着的红酒瓶数了快有五十遍,上面才终于传来下楼的声音。
他可亲可爱的五条老师脸上一点让学生久等的不好意思都没有,牵着刚刚他看到的女孩子可算下了楼,而五条老师身旁那位刚刚还苍白着的嘴唇此时已经恢复了血色。
虎杖悠仁完全不想去探究其原因。
啊?唇边的小伤口?什么伤口?没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