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那可能睡着的人实际上是我。
“你们没有听到她说不愿意吗!”
哈,果然是我睡着了,真有傻子来做好事了。
“你认识他们吗?”
声音也挺好听的。
“听到了吗,她说不认识你们!”
不错,手臂真结实。
这个人的头发是天生的还是染的,我用手去揉了揉那浅色的头发,很好没上发胶,基本上失灵的嗅觉没闻到什么令人不爽的味道,踮着脚勾住他的脖子,手指碰到了他身后背着的乐器包,我皱着眉头眯起眼睛在有限的视力帮助下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就着本能凑上前碰了碰他的鼻尖又笑了两声说:“youarefxxkghot”
他试图让我在原地站稳,不过我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手指划过他脸颊向下轻点,扯住他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我开玩笑似的说着:“oh,ygod”
继续摸着无论是胸肌的形状,还是腹肌的手感,都十分令人满意,那乐器也不知道是不是贝斯,我个人喜欢贝斯手多过吉他手,不过实在要是吉他手也没什么,反正那什么一定都还不错。
嘴唇蹭过,留了半个唇印在他的脖子上,我昂着头看他:“带我走吧,帅哥。”
突然双脚离了地面,他弯下腰把我抱起来,我顺势捏着他的下巴着亲上去,真软。
咔嚓,戛然而止,接下来我的记忆就到这里。
比醉酒后的混沌感更让我熟悉的是宿醉睡醒后仿佛刚被人用钝器袭击过后的头痛剧烈感,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身,低头眨了两下眼睛把左眼里的隐形摘掉,环顾了四周。作为一个不至于睁眼瞎的中度近视,我能认出来这是酒店房间,标配的白色床单被套,千篇一律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中央空调恼人的电机声。
,醒铃声陡然响起来,我立马放下手里的便签条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排在提醒事项第一行的「今日开庭」后面还跟着两个骷髅头,不好,抓起外套我就向外冲,摸到门把手的时候我又回头把刚刚那瓶水和纸条拿上了,接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逃生通道楼梯三节三节台阶地跳着下楼。
把房卡甩给前台,没等我开口问房费,前台就说已经付过了,分不出神去多想什么只觉得这人应该是个老好人,推开玻璃门我把一个正准备上计程车的大叔挤开,拉上车门赶紧地报出了公寓地址。
“请快点,我赶时间。”我又催了一遍司机。
整理好的上庭材料都在公寓里,现在距离开庭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洗澡化妆换衣服的时候可以在脑子里再过一遍材料,师父只会提前二十分钟到,马上还是打车过去,这样我就可以再快十五分钟到,完全够时间买一杯咖啡和司康饼在准备室等师父来。
“你这是刚回,还是早起了?”同住的室友顶着比我还严重的黑眼圈从房间里走出来。
“刚回来,不过马上就走了。”我理了理正装的裙摆,把昨晚穿的那双漆皮靴子踢到一边,踩上一双平底鞋。
“路上小心,啊——唔,”她打了个呵欠,把桌子上的档案袋递给我,“我再睡会儿,再见。”
大学四年级过了法考之后我凭借着不错的成绩通过了知名律所的面试,跟着一位据说是东京律师界最铁面无私同理心为负数的魔鬼大状艰难度过着并不漫长的实习生涯,魔鬼师父的好处在于他很专业,坏处也在于他过于专业,眼里揉不得沙子,手下容不得错误,在赶走了数不清的实习生以后,我成了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人类。
平日里被压迫狠了,就意味着总要有地方释放。所以像是昨晚一样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少见。但我确实很少喝到不省人事,至于断片的例子纯粹是个意外,那日律所开会,投票推掉了一件女大学生被性侵案,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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