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量跟之前的日常训练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出格的地方。
所以这种疲劳感不只是来自身体上的那种。
是精神。
他自认无论是自己也好,还是音驹其他人也好,都算得上是极有毅力和韧性的选手。
即使是研磨这样毫无干劲的家伙在同伴们的努力下也不会轻易放弃。
可是。
球网那边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面前的对手到底是什么?
井闼山,到底是什么?
“该死。”
他低低地咒骂道。
井闼山的那个佐久早的进攻真是令人无比头疼。
那家伙的手腕,简直像是被某种非人类的东西寄生了之后才会有的柔软程度吧。
黑尾铁朗不禁想起了之前和月退名一起看过的一部国产惊悚猎奇向的电影。
“有点难以想象这种感觉。”
当时月退名看着自己的手,一副无法理解这个片子的表情。
“跟自己的某一个部位对话什么的。”
“难道意味着这个人全身上下都长满了脑子?”
“这个本来就只是电影而已啊。”
黑尾铁朗揽过她,用手臂支撑在她的背后,顺势让她往自己的方向又靠了靠。
正在他腿上蜷缩着的小白感觉到了他们动作的变化,抬头看了看他们,起身跳到了月退名身上又重新缩成了一团准备睡觉。
“而且哪有人真的会柔软成这个样子的啊?”
“如果真的有这种人,别的先不说,光是以排球赛的角度来看,他打出来的球应该是非常恶心的吧。”
“因为大概率会让人完全接不到。”
“那做他对手的人估计真的会留下阴影了。”
“还好这种人不存在啊。”
啊,当时真不该说这么绝对的话。
黑尾铁朗心想。
这下不就遇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