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乔雨桐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她用拳头捶打著韩宇的胸膛,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韩宇没有动。
他只是静静地站著,任由妹妹在他的怀里发泄。
他的眼神,掠过无人察觉的温柔。
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
她的哭声,从一开始的撕心裂肺,渐渐变成了委屈的抽噎。
周围的“战斧”队员们已经收起了武器,静静地看著这一切。
他们的目光复杂。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压抑的寂静。
“哎呀呀,这哭得,我见犹怜啊。”
眾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影从木屋的侧面绕了出来,脸上还带著没擦乾净的泥土,但精神头十足。
是吕敏。
她身上那件被“鲜血”染红的作训服已经不见了,换上了一身乾净的。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笑嘻嘻地看著抱在一起的兄妹俩。
“我说雨桐,你这拳头,捶得也太实诚了。”
“韩宇的胸肌都快被你捶成c罩杯了。”
乔雨桐的哭声一顿。
她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通红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活蹦乱跳的吕敏。
“你……你不是……”
她的大脑还在一片混沌之中,无法將眼前这个人和刚才木屋里那个被“折磨”的悽惨身影联繫起来。
“我不是什么?”
吕敏眨了眨眼,故意挺了挺胸膛。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看,零件一个都不少。”
她还俏皮地转了个圈。
“配合韩宇演场戏而已,瞧把你给嚇的。”
“演戏?”
乔雨桐喃喃自语,终於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旁边的胡砚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隨即双手叉腰,没好气地瞪著吕敏。
“好你个吕敏!每次有这种『外出的美差都轮到你!”
“说!这次又背著我们吃什么好东西了?”
吕敏嘿嘿一笑,摸了摸肚子一脸的回味无穷。
“也没什么,就是一盒自热军粮牛肉味的,外加一根火腿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