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同於侯德榜。
侯先生是科学家,一心只在学术。
而吴鼎昌,久经宦海是个人精。
想要说服他,怕是不容易。
而且戴笠的军统,对於这样的人才,肯定盯梢的。
我们想派人去接触都难。
谁说,我要派人去接触了?
张汉卿神秘一笑。
走到电话旁,拨通了一个,加密的长途號码。
电话是打给,上海的杜月笙的。
杜老哥,別来无恙啊。
哈哈哈,少帅托您的福,我最近好的很吶!
电话那头,传来杜月笙爽朗的笑声。
东北的那些特產,在上海可是紧俏货。
哥哥我这一个月赚的钱,比过去一年都多!
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张汉卿笑道。
“杜老哥,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
老弟,您这就见外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说吧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给一个人带个话。
“谁?”
吴鼎昌,吴达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杜月笙显然,也知道这个名字的分量。
汉卿老弟,你这胃口,可真不小啊。
刚吞了一个侯德榜,现在又盯上了一个吴鼎昌。
你这是要把南京政府的,台柱子都给挖空啊。
国家危亡,人才当为天下用,岂能为一党一派私?
张汉卿义正言辞。
你就帮我,告诉他一句话。
就说我张汉卿,想请他来东北,当財神爷。
帮我发行一种,全新的货幣。
这种货幣,不与黄金掛鉤,不与白银掛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