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他有印象。
原是东北奉军的一名旅长,作战勇猛,但为人有些孤僻不善交际。
在上次整军之后,他和麾下的那个旅,就好像,从奉军的战斗序列里消失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被裁撤了。
“告诉他,”
张汉卿,转过身看著林权,嘴角一抹凌厉的冷笑。
“藏在鞘里的刀,该拿出来用用了。”
命令。
要他在天亮之前,把察哈尔那些,垃圾给我清理乾净。
另外,那个叫马汉三的。
我要活的。
……
察哈尔,张家口城外。
枪声已经,稀疏了许多。
同盟军的营地,陷入一片火海。
临时拼凑起来的防线,在军统特务和保安团的,前后夹击下,被撕得七零八落。
战士们虽然英勇抵抗。
但手里拿的,大多是老旧的汉阳造。
如何抵挡得住,对方的衝锋鎗和手榴弹疯狂攻击。
战斗,已接近尾声。
马汉三,站在一处高地用望远镜,欣赏著自己的杰作。
脸上是,病態的满足感。
在他看来,这不是一场战斗。
而是一场艺术。
一场用鲜血和火焰,谱写毁灭的艺术。
报告处座!
一名手下,跑来匯报。
吉鸿昌,带著残存部队被我们,死死围在了,指挥部小院里。
“他们,已经弹尽粮绝了。”
“很好。”
马汉三,放下望远镜。
“传我命令,喊话劝降。”
“告诉吉鸿昌,再给他最后十分钟。”
“十分钟后,再不投降就用,迫击炮把那里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