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的意思是……”
“一个,能让我们的化肥產量翻十倍,炸药威力翻两番的人。
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张汉卿反问道。
戴安澜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绑。”
“绑是下策。”
张汉卿摇摇头。
“我们要的,不是他的人,是他的心。”
“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天才,发挥出的作用十不及一。”
“我要让他,心甘情愿为我们东北所用。”
他沉思了片刻。
“你立刻带一个中队的特战营,秘密南下。”
“不要惊动任何人。”
“找到侯先生,把这个交给他。”
张汉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给戴安澜。
“如果他看完这个,还是不愿来。
那你就执行下策。”
“但是记住。
要客气有礼貌。
不能伤他分毫。
要让他感觉,是我们在『请,而不是在『绑。”
戴安澜,接过纸袋感觉沉甸甸的。
没有问里面是什么。
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
天津法租界,一栋不起眼的西式小楼內。
侯德榜,正对著一堆,复杂的化学方程式,苦苦思索。
作为永利碱厂的总工程师,他虽然创造了举世闻名的“侯氏制碱法”,
打破了西方对纯碱工业的垄断。
但他的內心却充满了苦闷。
空有一身屠龙之技,却报国无门。
工厂虽名为“中国人的工厂”,但处处受制於人。
官僚的掣肘、同行的排挤,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外国资本的打压。
让他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