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东西回家,戴安成没有著急开始使用药水练习。
这玩意儿好歹这么贵,他得等自己的理髮等级再上升一些,顺便营造一些氛围后,再狠狠赚上一笔。
至於烫髮的对象?
自然得面向富家权贵子弟了,最好是那种正处於初高中时期,比较在意自己外型的。
儘管对於他们而言,现代的烫髮理念还是太过超前,但戴安成只需要根据人家的需要稍加修改即可。
当然,要是能赚那些洋人的钱也行,反正只要能赚到启动资金,戴安成都是来者不拒。
自第二天起,人们很快发现这间小小的理髮店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变化。
不是说装修变好了,也不是说老板大发慈悲,理髮不要钱,而是店里突然多了一个“小老板”。
这位小老板理髮的手法很高,据人说,足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明明只有五六岁,理个髮还得站在凳子上,可剪出来的髮型总是各式各样的,非常新奇,並且很適合,似乎是有魔力一般,让整个人帅了好几度。
渐渐的,人们甚至觉得能听著他那“唰唰唰”的剪头髮声音也很过癮。
但这位少年天才理髮匠却有一个奇怪的规矩:
他一天只给十个人理髮。
每当有人好奇地问他怎么不想多挣一点时,他那双大大的眼睛总是会很平静地注视著別人,淡淡道:
“我剪的不是髮型,而是一种艺术。”
问话那人被这孩子震得说不出话来,当天晚上回去就说自己是遇见了神童,简直是个天生的艺术家。
渐渐的,戴安成的名气越传越大,几乎整条街都知道,有他这么一个特会剪头髮的天生理髮匠。
然而戴安成却不满足於此。
他的影响还是处於普通人之间,何况,给普通人理髮根本赚不了几个钱。
眼见时候差不多了,他决定要开始下一步动作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戴安成没有出现在理髮店,而是来到了城市里最好的高中。
这是他第二次出现在这里。
今日的他特意换了一身体面些的衣服,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学校前的石台上。
虽然才几岁,可架不住长得清秀,而且哪怕望著一大群人,也极为淡定,倒是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戴安成平静的眼神注视著学校內部,搜索著自己的目標。
他只有两个条件。
一是对方要长得还行。
二是属於富人权贵子弟。
等了一会儿后,一旁举著一块写有一行大字木板的戴老七不免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