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总教官的洪浩,这个时候摇了摇头。
“你们这些傢伙还是太年轻了啊!”
人群中的苏哲,闻言嘴里嘀咕了一声:“帕米尔高原真有那么冷吗?”
洪浩嘴角,多了一丝坏笑……
“有一种等待叫望穿秋水,有一种寒冷叫忘穿秋裤!”
“出门忘记穿秋裤,双腿冻的直麻木,昨夜西风凋碧树,不穿秋裤顶不住,小楼昨夜又东风,不穿秋裤人冻懵,你嫌秋裤穿著丑,秋裤笑你冻成狗……”
“你说自己身子硬,不穿秋裤一身病!”
“人冻坏,脚冻废,拄著拐杖直流泪!关节炎,老寒腿,坐著轮椅喊后悔……”
听到他这话,这些人都当他是在危言耸听。
坐在苏哲旁边的卢宝柚,更是一脸的鄙夷:“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
“老梆子,人还是得服老啊……”
洪浩见卢宝柚,嘲讽起自己了。
其他几个臭小子,也是一脸不服的样子!
他並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是一脸的苦口婆心……
“十几岁不穿秋裤你是心高气傲,三十岁的老寒腿你是天气预报,別人是拿手机看天气预报,你是看腿疼不疼就知道!”
“人们都以为诸葛先生能预测天气能借东风,殊不知那是风湿病关节炎病痛加身,不然你以为他为啥整天坐轮椅?”
“想当年豪情壮,不穿秋裤风中浪,现如今撞了邪,穿著秋裤找厚鞋!”
“马上就降落了,你们很快就知道什么是帕尔米高原了,希望你们等下还能笑得出来……”
他说到这里,目光扫向直升飞机外的冰天雪地。
嘴角更是带著一抹笑意,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一样。
隨著武装直升机降落在帕米尔高原上,武装直升机的舱门被打开。
能钻进骨头缝里的寒风,顿时席捲了所有的人。
感觉自己,就像进入了一个大冰窖的苏哲跟卢宝柚等人。
牙齿,顿时开始打颤……
“好冷啊~”
“林教官都让我们穿秋裤了,你就是不听,你现在冷我有什么办法?”
“我以前的男朋友,我说我冷的时候,就会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穿,然后还会叫我一声小宝贝……”
“…………”
“是去年冻死的那个吗?”
“我终於明白,南方人说冻死了是形容词,北方人说冻死了可能是事实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叼,真系冻到扑街啊!”
“夭寿啦!这尼玛我爷爷来了也得冻成孙子……”
这些新兵蛋子,拉紧了衣领缩著身子,儘量不让风颳进自己的领口。
他们跺著脚,恨不得將手揣进口袋里再也不要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