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却师的情报已经在护廷十三队之中进行了共享。”
“那你们……”
话音未落,蓝染惣右介已经回想起了方才聊起的种种话题。
不撞南墙不回头。
这个特点,不论放在谁身上都是通用的。
便是念及至此,牢师像是倍感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愚钝之人……”
“彼此彼此。”
能在喷人的时候不放过自己,这种行为本身的確很有魄力可言——同时也不像是这个疯狂科学家平日里头的性格与行事风格。
“这份变化,同样也是因为静也君的缘故吗?”
“不要说这么噁心的话,搞得我好像对你的得意门生有什么奇怪的兴趣一样。”
曲指,轻弹针管。
回馈而来的嗡鸣声响沉闷,让涅茧利露出了个满意的表情。
“我只是突然发现,一味地逃避,无法直视自己本性的行为本身,是一件相当愚蠢的事情而已。”
“说来惭愧,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后辈来教会我。”
“喔~抱歉吶,好像不应该跟你说这些话来著?”
蓝染惣右介只是平静地朝著对方看了眼过去,对这傢伙的恶趣味不做丝毫的点评。
话不投机半句多,本就性格迥异的二人能有交流,这件事情本身都是一种『奇蹟。
“那么,蓝染惣右介,我就不客气了。”
后者只是轻嘆口气,抿紧了嘴唇,一副『我能拿你怎么样?的无奈感。
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针管刺入蓝染惣右介的胸膛,伴隨著抽取的动作,鲜红色的血液被汩汩提取而出。
涅茧利的眼睛微微瞪大,嘴里头忍不住发出一些奇怪的叫喊声。
“嚯嚯嚯,將崩玉融入体內过后,你的血依旧这个顏色吗?真是让人感兴趣啊~”
“……除了静也君的计划之外,你还要拿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雁过拔毛可是作为科学家的优良品质,你难道不觉得吗?”
牢师彻底放弃挣扎,选择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只能说阶下囚就是这样的,就算是不愿意,自己也没有能够拒绝的权利。
可话虽如此。
蓝染惣右介在此刻也是不禁轻轻嘆气。
“要是可以的话,真希望用不上这个后手。”
涅茧利背转过去的身体微微停顿了片刻之久,原本略显狂热的表情凝固片刻,直至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仅针对这句话而言,深有同感。”
……
尸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