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对方的阵容为何。
甚至都无法確定,目前站在了这里的眾人是否都是残害了有马静也的帮凶。
浮竹十四郎左右观望了一圈,语气凝重到了极致。
“……要是这样的话,事情可就麻烦许多了啊。”
那么。
谁是凶手?
场间未有一人开口,但那剑拔弩张般的气势已然开始氤氳,起伏!
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飞快地翻滚,孕育那般地夸张……
在这沉默之间,碎蜂的眉头紧皱,於此刻丟下了一句『愚蠢之徒,眼看著就要转身离去。
朽木白哉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碎蜂队长,你要去哪里?”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去把旅祸找出来,再想办法给躺在那里的笨蛋报仇!”
话不投机半句多。
朽木白哉的目光低垂,右手轻抚於刀柄之上。
“刚才卯之队长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既然在场所有人皆为嫌疑人。
那就应该从这里开始,逐一排查各自的作案动机,以及提供证据。
“碎蜂队长,昨天晚上你在何处?”
即便不需要多余的解释,仅仅只是问出了这句话的瞬间,朽木白哉的立场已是清晰明了。
而將这份敌意捕捉,並感知到了对方意图所致的二番队队长。
於此刻很是明显地……露出了个极为厌恶的表情。
“哈?!”
难以置信。
“你居然来怀疑我!”
“在下只是想要確定一些事情而已。”
不被信任的感觉著实让人厌恶,甚至以碎蜂看来,这种程度的怀疑已经到了类似找茬的地步。
但是。
如果是为了能够找出凶手的话,適当程度地退让一二也未尝不可。
忍不住嘖了一声,別过脑袋,碎蜂用著相当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我昨天晚上在隱秘机动部队的本部进行部署,后半夜的时候环绕了瀞灵廷一圈,那时候並没有人跟著我。”
“有谁能够证明吗。”
听到这话,耐心已尽。
“喂!你这傢伙是不是在故意找我的麻烦!”
“非也,这种询问並非针对碎蜂队长,而是之后面向其他人,我也会这般细细剖析,爭取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而已。”
朽木白哉冷静得可怕,他的语气未有丝毫的波动,此刻就如同冰冷的机器一般。
“只是站在了二番队队长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我並不能理解,碎蜂队长会离开本部,进行单独行动的理由。”
那么。
“能否稍微说明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