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白哉能够应付得来。
或许……
自己的確应该不再担心这么多。
“咳咳,咳……有马静也。”
“老爷子,我在。”
擦去了嘴角的狼狈,朽木银岭微微挺直了脊背。
“能拜託你一件事吗。”
虽然很想说上一句但说无妨。
但毕竟是面对著朽木家系的大当家,这种时候还是多少考虑一下才行。
“您说吧,我尽力。”
“真是保守的说辞啊,倒是有些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了。”
“呵……人终归是要成长的嘛。”
朽木银岭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便是用著诚恳而確切的语气说道。
“能拜託你……在那个孩子能够独当一面之前,去帮著些他吗。”
有马静也並未立刻回答,他反而是有些苦恼似地挠了挠自己的嘴角。
並將双手环在了胸前。
“这个问题,四十年前您也问过来著……”
“但意义不一样吧,想必我不用强调你也能明白才对。”
的確如此。
对於此刻的情况而言,这种说辞反而更接近於託孤般的感觉。
不论是理性还是感性,此刻的有马静也,都是完全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在此刻来说。
有马静也想要知晓的还是其他方面的內容。
他的眉头微皱,就这么沉吟著开口道。
“您……真的就这么放心我吗?”
面对著这种自我质疑般的说辞,此刻的朽木银岭回以平淡的笑容。
“嗯,我相信你的为人。”
“老夫这辈子看错了很多人和事,但在这最后一次……”
“老夫依旧相信自己的眼光。”
朽木银岭深呼吸口气,在此刻一字一顿地说道。
“有马静也,白哉那孩子就拜託你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