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一击,就可以在特定的部位注入印记。之后的第二击就能触发这个印记,让中者必死。”
“怎么样,很害怕吧,有马静也。”
“毕竟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种下了蜂纹华,我也可以在你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夺走你的性命。”
所以,怎样?
是露出那种意料之中的惊恐表情吗?还是直接求饶?
不论如何——儘可能地露出你的丑態吧。
夜一大人也必然会看到,你那副藏在了从容之下的表情,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底色!
期待著,等待著。
碎蜂却是看到对方露出了个颇为轻鬆的表情。
“原来如此,看起来倒是挺漂亮的东西。”
什么,这傢伙为什么还能如此从容?
不及疑惑出口,有马静也已经半转过头,朝著她笑著说道。
“你以为只有你的速度很快吗?別忘了,我也是夜一大人亲传的瞬步。”
仅以速度而言。
“不会在你之下。”
一语落地。
碎蜂腰间的紧身衣噗得一声裂了开来。
“?!!!”
愕然的表情浮现,碎蜂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捂住开裂的口子。
儘管有些后知后觉。
但此刻也不算迟——碎蜂意识到了这开口从腰后直至肚脐的位置。
这意味著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事实。
那便是……对方完全有能力將她的半个身子都给砍下来。
但却没有这么做。
反而是用近似戏謔的手法,只是割开了衣物,而没有伤到皮肤。
如同庖丁解牛般的手法,在此刻更显几分的羞辱。
少年归刀入鞘,腾出右手开始揉搓起了下巴。
“二击必杀吗?”
“真是笑话……但也很有意思了。”
“毕竟偶尔模仿一下的话,也能起到如同取乐般的效果。”
有马静也微微扬起了下巴,半抬左手。
做了个放马过来的手势。
“余兴到此为止吧,拿出点真本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