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高强度的拉锯战中,越往后,时煜的体力越磨损,战胜他的可能性也就自然越大。
但这,只是从整体论的角度出发。
从个人出发,当然更希望由自己来终结时煜的连胜。
既然如此,就不能拖太晚,否则这份殊荣就要拱手相让于他人。
对柳永桓而言,尤其如此。
要知道。
最近一段时间,不少职业棋手都打破了对时煜零胜的记录。
而他柳永桓居然至今也难求一胜。
再这么下去,都快0—14了好吧!这孟获都快成二星了呀!
因此,他必须尽快出手,一雪前耻!
速度开局!
娴熟摆下混沌流!
柳永桓当然也知道乱战是对时煜取胜的最佳方法,但他觉得在此基础上,要学会隐忍。
别像前面两位兄弟一样,上来没多久就送了。
就这么缓缓摆开阵势
摆开
开摆。
摆。
摆了。
柳永桓一个冷机灵,浑身一抖。
情况不对!
怎么摆着摆着,这棋真要摆了?
毛骨悚然的感觉窜上天灵盖。
不知从第几手棋,柳永桓忽然有一种军情六处对克格勃单向透明的感觉,仿佛时煜能比他提早十分钟预判到自己将下哪一手。
于是,就这么缓缓摆着,非但没发现时煜的破腚,自己倒是被他通盘无妙手,温水煮青蛙了。
“我、我也。”柳永桓手背上的青筋一冒。
我也打入了!
这高台跳水一跃而下,时光又将柳永桓带回到了从前,那次亚运会上,他与时煜第二次相逢。
柳永桓,大龙卒。
真就和前面两位兄弟,没有任何区别。
“这”
柳永桓颤抖着按住了自己受到冲击的幼小心灵。
“回来了两年前的时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