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局面都这样了,也只能杀杀对手的大龙试看看。
本来只是抱着买彩票的心态动手,没想到。好像还真就中了?
这也能翻?
李弦铁无语了。
啥情况?
怎么我的大龙真就一副要暴毙的样子?
我究竟是哪步棋没走对?
焦虑与不安在心中放大,恍然间就让他想起了时煜的那场惊天大杀局。
“可恶!刚才那一手就应该补回去算了呀!”
李弦铁简直想当场自己抽两耳光。
其他人更想。
按资格来说,哪怕脸长在他自己身上,他也得排队,而且得排到猴年马月。
“李弦铁,我淦你奶奶!”
“去缝纫机下面待一星期吧!”
“为什么你的大龙永远能这么离谱的暴毙啊!”
韩国棋院内,一片骂声连连。
以及救护车的呜呜声。
没什么,只是金院长物理意义上倒了。
韩国棋院显然没有中国这边如此丰富的处理类似事件经验,只能临时叫救护车。
“老曹啊,你预言得蛮对,这次亚运,还真就是时煜、李弦铁、许先的三皇会战。”
聂岚朝曹燕薰竖起大拇指,赞赏对方的高瞻远瞩。
曹燕薰好久才从沙发上缓过劲来。
只能说是棋如其人。
正如李弦铁在现实中表演原地暴毙,他的棋自然也能。
“回去之后别怪李弦铁,他可是个人赛上走的最远的韩国棋手,如果真要拷打的话,记得把其他棋手也一并拷打了。”
聂岚提议。
曹燕薰皮笑肉不笑道:“没问题,我肯定照做指后面那个选项。”
棋盘上,行棋至216手。原来如此,是216在显灵,难怪铁子哥一手棋掉70多个点。
行棋至216手,李弦铁黯然投子。
“进了!我们真进决赛了!”
王明晚直到李弦铁正式投子的一刻,才敢站起来,大声讲话。
“可怜的铁子哥,至今也没能和时煜正式对上一局。”
“这毛发指不定得留到猴年马月”
“时煜奶死的,他负全责。”
前所未有的热血充斥着许先的大脑,他颤抖着走出对局室。
自信。
空前自信!
他先半目极限逆转井山耀,后又在紧张的读秒声中,反杀李弦铁,报小组赛一箭之仇。
这是运气?
不!只发生一次,它当然叫运气,可连续发生,那就只能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