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半会心态还没转变过来,下意识觉得自己正在向高手发起挑战。
意思是,这波我要被当副本下是吧?
聂岚也点头同意:“没错,小鹿说的很有道理,这次你才是上手,应该要有上手心态才对。”
“上手心态?那不是必败心态吗?聂老您怎么一开口,就跟黄老师祝恭喜发财似的?”时煜一愣。聂岚急眼:“那是在你这,被打成了必败!
我说的上手心态,是从容镇定,静待对手出招麻的,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说不上道。”
时煜听完,觉得很有道理。
没错。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
是该以上手的姿态,迎接下手挑战了。
有请下一位赛区第一,也有请下一位挑战者。
韩方,今晚依旧死气沉沉。
前几天还香喷喷的中餐立刻也不香了,转而摆上了一瓶象征人生苦闷的二锅头。
好端端的高档方桌,愣是被这群人坐出了路边摊的廉价感。
“我们近一年来,是被诅咒了吗?怎么在我印象中,这段时间就没听到一滴好消息?”
领队痛苦地抱着头,趴在桌面上。
国内舆论已经炸锅了。
连带着来自大后方的催命电话也一个接一个。
堂堂世界第一围棋大国,此番雄赳赳气昂昂出战国家级比赛,前三项比赛下来,居然无一斩获,统统只拿到银牌。
如果说李弦铁骤然暴毙这事,多少还能起到些戏剧效果。
那柳永桓三连败,以及崔独最后关头出现失误,葬送足足六枚金牌这事,则是让人物理意义上人间蒸发的坏消息。
尤其是柳永桓三连败。
每盘败的姿势都不一样,半目+屠龙+弃子,再这么下去,属实难以想象,接下来还能整出什么花。
就连棋局具体进展,也被拿捏得死死的。
不是一上来就全面碾压,而是很有起伏地给你希望,看到赢的机会,再忽然急转直下,把你从天堂拽入粪坑。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依旧是那个男人。
时↑煜↓——
啊呸!
奶奶的,在李弦铁这傻逼的洗脑之下,搞得劳资想到这个名字,都自上下带音效了。
“前辈们不要太放在心上,无论是团战,还是混双,说到底都只是无法证明硬实力的小项目,真正的棋手,应该着重于个人战项目!”
李弦铁很有干劲地说。
“来,尝尝吧,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泡菜,在我最低落的时候,就是它们陪伴着我!”
“你踏马,还惦记着你那破泡菜,好歹点个肯德基呢?”何西润欲哭无泪。
“别说你老家的泡菜,就算是曰本女高中施加过魔法的蛋包饭,我们也不感兴趣。”崔独耷拉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
柳永桓更是面泛苍白,坐立不安。
PTSD都快给人打出来了
“领队,个人战,还是就让我上吧。”李弦铁终于不演了,抛出直球,“我现在已经痊愈了,有能力担此重任!”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个人战的出战名额,都是队内事先选拔好的。
决出来的结果就是柳永桓和李弦铁出战个人赛。
可是他物理意义上拉闸了之后,这个名额也就自然不属于他,哪怕他治好了,也不好意思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