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凝还是一样能干。”
江丹凝捧着酒杯上前,“是,臣妾做这些做惯了的,若是假手于人还不放心呢。”
赵政安举杯回迎江丹凝的酒,看着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谢婉卿笑容中掺杂了些无语,平复了情绪道:
“王爷,听闻林晚侧福晋早早的就开始练习舞蹈,如此用心定是舞姿曼妙美轮美奂。”
“不如让侧福晋跳给王爷看,臣妾也好饱饱眼福。”
赵政安倚靠着椅子的后背,左手搭在凳子的扶手上,另一手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他眯了眯眼,“如此甚好。晚晚的病应该也痊愈了吧。”
江丹凝看向林晚,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暗骂狐媚子。
谢婉卿则故意回忆着,“曾记得前福晋的舞姿,宛如一只精灵。让人无法忘怀啊。”
赵政安眼神迷离了一些,回忆道,“是,十年了,真叫人怀念。”
谢婉卿不露声色笑了笑,走上前欠身道:
“臣妾一直珍藏着前福晋的故衣,不如今日拿出来,让妹妹穿上一舞,也好让再现前福晋当日的舞姿。”
“好。”赵政安没有迟疑。
林晚今日穿了一身素色的衣裳,苍白的脸蛋配着洁白的绸缎,美的如同仙女下凡,让人无法沾染。
她知道谢婉卿的意思,穿上前福晋的衣服,跳的好那便是对前福晋的僭越,跳的不好便是对前福晋的不敬。
即便她能张弛有度完美的跳完,王爷也会觉得是福晋影子的功劳,而非林晚本身。
这烫手的山芋谁接谁倒霉。
林晚欠身咳嗽了两声,起身向大殿中央走去时,却还是一瘸一拐的。
赵政安的手握了握,急切的问道,“这么些时日了,晚晚的腿怎的还是这样?”
林晚抿着唇,“臣妾无事。”
小翠在一旁挤出几滴眼泪,“小姐还说没事,明明就伤的很重,到现在都还没好。”
“翠儿,不许胡说。”
赵政安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担心问道,“小翠,你家小主到底怎么回事?”
小翠噗通跪倒在地,边擦泪边说着,“小姐不让奴婢说,自王爷不宠爱小姐后,那看病的郎中就不常来,害的小姐的腿伤迟迟不好,还加重了。”
林晚道,“不要紧的,刘医师说医师馆中事务繁忙,顾不上臣妾这些小伤小病,臣妾自己受得住。”
赵政安挥手道,“去把这姓刘的给带上来。”
片刻后,刘医生匆匆跑来,进到这大殿后更是紧张的一步三摔,他跪地擦着额头上细小的汗珠,“王爷叫微臣前来所谓何事?”
赵政安厉声问道,“我且问你,林晚的伤怎还没好。”
刘医师咽了口口水,说话声音都颤抖起来,“臣,臣给林晚侧福晋开好的治疗伤口的药,若她每天涂抹的话,今日肯定好了。”
赵政安嘴角的笑意带着威胁,“本王下的命令是让你日日请脉,你在忤逆我吗。”
刘医师趴倒在地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臣有一事汇报。”
“何事能饶了你的狗命。”
刘医师抬头看了一眼江丹凝,又叩头道,“臣在医师馆看到一方子,那方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