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妾没有理由这样做。”
“臣妾不知江姐姐何时不来请安,且虽王爷最近不宠爱臣妾,可依旧关心臣妾,臣妾不敢奢求其他。”
赵政安沉了沉肩,可却转身背过了林晚:“此事诸多疑点,看望丹凝是晚晚提的,也是晚晚引本王去的。”
林晚轻咬后牙,刚刚一切天花乱坠、听起来华丽的承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还不如落在手心的那一粒能捉住的尘埃。
或许某天夜里林晚躺在**想过,赵政安对她不错,自己要不要试着用心爱他。
但这点念想很快就会被他的多疑打破。
林晚拖着带伤的脚腕,从**挪下来,赵政安竟无动于衷没有上前搀扶。
林晚欠身到他的身边,诚恳道:
“还请王爷细想,臣妾要独自去看望江侧福晋时,还劝说王爷不要同行,若真是为了演一出戏,臣妾何必拒绝王爷。”
“是。”赵政安眸中的怀疑并没有消失,却没有说什么话。
江丹凝自知是谢婉卿搞的鬼,可内心一直觉得谢婉卿这个福晋手中无实权,被自己压了多年,且有自己手下谢思思这个眼线盯着。
反观林晚就不好对付了,她有王爷的宠爱,又有些脑子在身上,三番四次让自己吃了瘪。
对比之下,便决定顺水推舟嫁祸给林晚。
见赵政安没有表示,只是静静看着跪着的林晚。
她的表情是那么无辜,可江丹凝的分享句句在理。
谢婉卿的眼神茫然了一下,她还是低估了林晚在赵政安心中的地位。
因为上次的‘虚假人证’之事,她不想准备的,现下又不得不准备这个‘人证’。
谢婉卿斜睨着眼睛看向林柔,微微点头示意。
林柔立马上前垂着眸跪在林晚的身边,字字铿锵:
“王爷,林晚小时候在林府时就喜猫,常是自己吃不饱饭,还会分给府中流浪小猫一半。”
“所以今日的猫,定就有林晚**的。”
“有这回事?”赵政安这话说得不像是在疑问,而是肯定句在惊讶。
林晚依旧在地上跪着,她的动作压着伤口,脚腕处的血渗出来浸透纱布。
远看仿佛脚裸处开着几朵血红色的花。
她忍痛道,“王爷,曾经臣妾可怜这些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常尽自己所能帮助它们。”
“可自打进了王府后,一直安分守己的在自己的院子附近活动,不曾去到过江姐姐院中。”
“那些流浪猫,臣妾不骗王爷,若是臣妾见了那些猫是会帮的,可臣妾从未见过它们。”
赵政安并没有伸手要扶她起身的意思,只是平静道,“起来吧。”
江丹凝坐在椅子上,声线不屑,“那就更奇怪了,你说从未去过我院中,可为何偏偏今天就要去?”
她挑起一边的眉,“莫非林晚你有这掐指一算的功夫?”
赵政安左手百无聊赖的拍了拍椅子的扶手,疑心林晚这副面孔下有他不愿意发现的真实一面。
他看向林晚的眼神中也不仅是怀疑,而是带了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