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安**了两下嘴角,“看来,江丹凝早就跟那江医师串通好的。”
林晚道,“为了王爷唯一的孩子,江姐姐让臣妾深夜唱哑嗓子,被野猫袭击受伤,淋雨淋到受风寒,这些,臣妾都忍了。可竟是错付了。”
赵政安高高在上的站着,弯腰捏起跪倒在地上的江丹凝的下巴。
“是你错付了本王一颗真心!”
那手指十分用力,在江丹凝脸上看到好几道被拉扯的印子。
赵政安的眼睛深邃,失望伴随着压迫感袭来,无可抵挡直冲人心:
“本王是看在你家里受难,心疼你得份上才让你解除了幽禁,可你却用孩子骗我。”
他轻笑道,“江丹凝,你竟骗我。”
江丹凝猛的摇头,“王爷,我没有,我没有啊。”
赵政安站在那里,不似以往那样挺拔,而是弓了一些背,少了些精气神。
他平静道,“江丹凝假孕争宠,行迹疯魔,迫害她人。来人,把她带下去。”
他吐出一口气,好像很累很累,累到一字一字的说着:
“江丹凝。”
“终身。”
“监禁。”
江丹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全身紧绷,仿佛有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自己的心脏,呼吸在这一刻停止了。
“王爷,王爷!”
“臣妾冤枉啊王爷。”
她喊得撕心裂肺,却再不会让他心疼半分。
或许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林晚低声的抽噎传进赵政安的耳朵里,他回过头心疼的看过去,缓缓道:
“林晚在江丹凝假孕期间处处忍让,备受煎熬,王府内事宜全权交由林晚管理。”
谢婉卿表面微笑着,可后牙已经快被咬碎了。
出了书房,谢婉卿与云儿迎着即将升起的太阳朝自己寝殿走去。
云儿问道,“福晋,虽说林晚命大没死,可江丹凝终身监禁了,亦是除了一个心腹大患,您怎么不高兴呢。”
谢婉卿面无表情,照进王府的第一缕光刺进她的眼里,“不是林晚命大,是我们早就神不知鬼不觉落了她的套。”
“在我还想着打下江丹凝胎时,她根本就没有让江丹凝有孕,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被林晚耍着玩。”
说着,谢婉卿握紧了拳头,“云儿,只凭我们恐怕除不掉林晚了。”
“你去传信告诉五公主。”
“林晚,必须死。”
云儿眼睛咕噜的转了一圈,“福晋之前让林晚奉的佛灯该拿回来了,那便让林晚死在山脚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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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升职加薪的一天,林晚垂眸躺下,安心的合上了眼。
她睡的端详,双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
从酥酥去跟谢婉卿汇报工作的那一刻,林晚就开始假意入套了,联合酥酥演了一出戏。
谢婉卿想借林晚的手让江丹凝流掉孩子,而林晚就正好借谢婉卿的局把江丹凝假孕的事公之于众,既让她永不能翻身又反手夺得全部管理权。
小翠问道,“小主,那酥酥。。。。。。”
林晚面无表情,“不必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