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桉咬了咬嘴唇,意识到些什么时,她忽然在魏泽骞那只不安分的手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无比清脆。
她说:“其实。。。。。。内个。。。。。。我。。。。。。我现在是生理期。”
紧张到说话差点儿就咬到舌头。
魏泽骞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轻笑,他的喉结突出了一片阴影,上下滚动一番,“宝宝,你别骗人了。”
“你的生理期下周才开始。”
——他竟然记得这么准确!
中间两人明明都“冷战”到南极去了。
明桉感觉自己的锁骨向下,蔓延起了一阵湿热感,她拉长脖子,看着天花板上的灯都摇晃了一下。
只在夜晚里盛开的花,正慢慢绽放着。
她已经开始意乱情迷。
“魏泽骞。。。。。。”
“嗯,我在。”
“你。。。。。。你家有没有那个。。。。。。”
“哪个?”魏泽骞反问,突然也反应了过来,他这里从来没买回来过,瞬间有些头疼道:“你等我。”
“我现在出门去买。”
明桉想了想,她刚才一路坐车过来,这别墅建得位置十分隐蔽、安静,离最近的便利店都有十几公里远。
她眼眸里蔫上了一份坏笑,勾了一下身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气说道:“要不——”
“我们就不用一次试试吧?”
魏泽骞愣了愣,被明桉这副样子勾得魂儿都没有了。
他先前有句话是真的没说错。
只要明桉愿意。
或许,他真的就是一条会对她随时摇尾巴的狗。
“好。”魏泽骞嘶哑着声音应下,捞过一个枕头,垫在了明桉的身下,好让她没那么难受。
月色泛着温润的水光,枝桠的黑影伸向夜空之中。
“咚咚咚。。。。。。”
屋外忽然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派派没什么规矩,直接推开了主卧的房门,哭着说道:“舅舅,窗户外面有鬼鬼。。。。。。派派好害怕。。。。。。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