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似乎一切力度都消失了。
他声音哑了哑,“夹紧我。”
明桉因为害怕,只能乖乖照做,甚至胆小的都不敢确认一下这泳池到底有多深,她很听话地将两条腿盘在了面前男人的腰上。
这倒也方便了魏泽骞。
魏泽骞的手放在水中,一寸一寸游走在她的腿上,视线则是一直盯紧着明桉的脸,观察着她任何细微到不容错过的表情。
蓦地,他的手停顿在了明桉的左边脚腕上。
像是知道那里有什么似的。
他轻轻抚摸着那道细小的伤疤。
明桉低下了一些头,鼻尖正好碰到了这男人的鼻尖,她微微侧开一些,小声解释道:“我以前有被蛇咬过。”
“我爷爷说那条蛇很毒,让我连续发烧了好几天,我一醒来差点儿都不认识他了,就像脑子不好了一样。”
魏泽骞又将手扶到了明桉的腰上。
他回答道:“嗯,我知道。”
“你知道?”明桉是真的惊讶了,她这件事情好像连杨信逸都没告诉过,结果这个男人竟然会清楚?
没等她好奇地再开口问。
魏泽骞就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脑子不好。”
明桉气到直接手握成拳头,捶了这男人一下。
她还以为呢。
想想又觉得好笑,她还真的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在这水中。
魏泽骞的眸子里也映着点光,他用脸更靠近了明桉,嘴唇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嘴唇,若即若离的,低声说道:“来了这么久,终于笑了。”
“什么?”明桉还没反应过来。
忽然,她的嘴唇被吻住了。
魏泽骞呢喃地说着,“很漂亮,多笑笑。”
泳池边,响起了脚步声。
明桉耳朵很尖,推开了擒住她嘴唇不放的魏泽骞,她提醒道,“有人来了。”
来的人还真是杨信逸,边走边大声喊着:“桉桉?明桉?你在哪儿啊?”
明桉紧张得不行,都不知道该怎么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