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到欧阳蠡站在原地。
急忙对着马车喊:
“喂,等一等!”
“欧阳先生还没上车呢!”
“喂。。。。。。”
马车似乎没有听见,缓缓离去。
陈主席招呼下人:
“来人,送欧阳先生回府!”
可欧阳蠡一把抓住陈之修的手。
陈之修一愣:
“欧阳先生,你干嘛?”
欧阳蠡一张老脸绽放出**般的笑容。
如同饥渴已久的男人盯着寡妇。
双眼的绿光宛如实质。
陈之修急忙抽回自己的手,护在胸前:
“我警告你,别乱来!”
欧阳蠡笑着朝陈之修靠近,陈之修下意识后退:
“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
欧阳蠡双手一把捏住陈之修的双肩。
陈之修也不知道欧阳蠡哪里来的力气,一双手如同铁钳。
只听欧阳蠡憨笑道:
“嘿嘿,陈先生,请教我兵法!”
“你先松手!”陈之修道。
欧阳蠡摇头:
“我不,陈先生每次都只用三十六计中的一计敷衍我。”
“澶州守城战之后,我越是细想,越是觉得陈先生兵法之精妙!”
“明日陈先生进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心痒难耐,怎么能活得下去,陈先生现在就教我!”
陈之修心中怒骂:
“你还心痒,我看不见晓婉,我还心痒呢!”
“我这都洗好澡了,谁有功夫陪你聊兵法。”
“我的一夜春宵!”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