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此事我並不知情,都是二当家临时起意!”
听到这里,赵方年眉头一竖,手中长刀一扫而过,送了这人一程。
这人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另外赵方年心中也有了答案,既然如此,多说无益,直接斩了便是。
“今日事了,我等回去休养一番,儘快让四条猎犬恢復伤势!那虎头寨还有一位当家的,说不定会前来报復!”
……
莽村突逢土匪夜袭,这件事在平安县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本就是大灾之年,民不聊生,又闹了这么一件祸事,若是此事层层上报,最终落入朝廷之中,那平安县的县令陈单,仕途可就受到影响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仕途,陈单在知晓此事之后,表面上大为震怒,他当即调遣官差,加强巡逻。
另外还派遣捕快留守城外乡村,用於防范匪徒。
不过,县衙的捕快多是三流武者,捕头也不过二流武者,一流武者,少之又少。
再加上人手不足,这番阵仗,防范匪徒,也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
那陈单似乎觉得这般做法还不足以定民心,两日后便大张旗鼓的前来莽村救济一番,顺便看望一下赵方年。
面对陈单对土匪的询问,赵方年假意並不知情,只当是匪徒打家劫舍之举。
同时,他还故意装作重伤的模样,还在手腕、胸膛多处缠上绷带,模样极为悽惨,让那县令陈单深信不疑。
陈单离去之时,甚至还让赵方年莫要操心气血家禽售卖一事,他会派人帮忙。
由此,赵方年重伤一事,便传到了县城之中。
时隔三日,在城中读书的赵正川带著小彩匆匆赶回家中。
一进门,他便急忙衝进了赵方年的厢房。
“爹!你怎么了爹!我在城中听说,咱家被土匪夜袭,你受了重伤!”
赵正川虽然只有九岁,但平日里看著很是沉稳,可今日却显得异常的慌乱。
他扑倒在赵方年身旁,瞧著他身上绑著的绷带,眼中不禁潸然泪下。
赵正泽这两日担心土匪会再来,並没有回武馆,正好在赵方年这。
这会瞧见赵正川如此模样,他忍不住打趣。
“正川,你这是咋回事,平时可从未见你如此模样!”
“大哥!你当真铁石心肠,爹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见状,赵方年也不忍心欺瞒赵正川,而是將他拉到身侧,並拆开身上绷带,露出无伤的上身给他瞧瞧。
赵正川见状,眼中满是费解。
“爹?你既无碍,为何装作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