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别搞小动作!”他将裴瑎扔在地上,身体砸进焦土嘭地闷闷一声!像踩死蚂蚁样踏上裴瑎布满血污又微微下陷的胸膛,脚尖轻拭,来回擦着鞋底肮脏泥土,躬身弯腰死死噙住裴瑎肿胀的嘴脸,“不长记性我来给你长,不想活命我来给你结束!”
裴瑎大口咳着血沫,苟延残喘地躺在脏污遍布的焦土中。
哪里还有半分风度翩翩影子?
分明就是蝼蚁都不如的垃圾!
“咳咳咳……”
裴瑎简直快将肺咳出来!血点就像雨点洋洋洒洒落在泥泞里。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直接将霍伊尔看懵,也看爽!他吹了声嘹亮口哨,瞥见一旁仍旧面无表情的路哀。
“你不帮忙?”
路哀抱着双臂,说:“让他长点记性。”
霍伊尔第一次如此赞同,意犹未尽瞥了眼裴瑎,然后对路哀肃然起敬!
单方面碾压式的虐打行为结束,陈岁安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擦了擦手指,对躺在地上爬都爬起来的裴瑎熟视无睹,慢条斯理擦完将手帕放回口袋,这才抬腕看了看表盘,紧接着朝裴瑎冷冷一瞥,“爬起来,别浪费时间。”
如此侮辱的对待方式简直大快人心!
霍伊尔爽到不行!熟络的攀住陈岁安肩膀,“陈部长,你好帅我好爱。”
眼尾在扭头中翻出凌厉的弧度,陈岁安拨开他手,淡淡说:“回去吧,我要走了。”
“去哪?”
“别跟来了。”
话音刚落,地热能忽然翻滚起来,没几秒圆形仓便浮出水面。
路哀招来昆机上的白色制服,拖着半昏迷的裴瑎进圆形仓,同时大批浑浑噩噩的人从昆机上走了下来。
他们有的衣着光鲜,有的潦倒不堪,男男女女都有,清一色的年轻人。
不过他们脚步虚浮,像是被下了某种降头,浑浑噩噩地跟着白色制服,整齐有序地登上圆形仓。
零零总总两百号人。
霍伊尔倏地明白过来,想要抓住陈岁安不让走,可惜只抓到了一片从指缝划过的衣衫。
“别下去!!”
陈岁安头也不回,冷冷吩咐。
“拦住他。”
白色制服一拥而上死死拦住霍伊尔。
陈岁安大步流星登上圆形仓,同时舱门轰然关闭急速下潜。
十几秒后,昆机也离开。
冷风刮过,这片焦土只剩霍伊尔一人,他愁容满面,沿着地热能边缘来回焦躁地走圈,最终心一横,咬牙拨通了电话。
“你们裁决官醒了没?”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对他说。”
“我现在来医院。”
?
?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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