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份关心…
哎,自己哪敢多想?
这一天天的,心里头跟开了杂货铺似的,五味杂陈。
傻柱这大嗓门,屋里正大快朵颐的阎埠贵也听见了。
嘿!羡慕去吧!人家这手艺,也不比你差!
以前这院里,就属傻柱最滋润,两间祖传房,轧钢厂大厨的肥差,顿顿吃香喝辣,一月工钱三十六块五,顶自己俩月还多!
阎埠贵以前也不是没动过算计傻柱的心思,奈何傻柱跟易中海穿一条裤子,找不到缝儿下手。
他要的不多,仨瓜俩枣就行,可人家愣是不给机会。
现在想想,幸亏没成,不然哪来今天这桌好酒好菜?
“来,三大爷,咱抬一个!”
陈新民端起酒杯招呼。
“来来,抬一个!抬一个!”
阎埠贵忙不叠举杯,脸上笑开了,“今儿您这盛情款待,我老头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哎,不说了,全在酒里,我干了!”
说完一仰脖,“滋溜”一声,一小盅酒见了底。
酒过三巡,菜吃得差不多了,一斤装的白酒也见了底。
两人话匣子都打开了,主要是阎埠贵在说,陈新民听著,聊些家长里短。
当然,相亲的事,阎埠贵拍著胸脯打包票:
“新民,你放心!明儿我一准儿跟冉老师递个话!这事啊,指定能成!就冲您这条件摆在这儿,哪个姑娘家能不动心?”
临走时,陈新民把碟子里剩的油炸生米全给阎埠贵包上了。
阎埠贵感动得差点抹眼泪,直说:
“这事儿要不成,以后您甭叫我三大爷,我没脸!”
送走阎埠贵,陈新民收拾好桌子,又烧了壶开水晾著,预备晚上渴了喝。
晕乎乎地洗漱完,他更坚定了找个贤惠媳妇的念头。
这些琐碎活儿,就该有人操持!
忙活完,外面天色早黑透了。
肚子还撑著,晚饭就免了。
打开新买的收音机,调到评书频道,往床上一躺,旁边放著晾好的凉茶。
听著评书,品著茶,这日子舒坦!
躺下后,陈新民才想起今天的系统奖励还没细看。
之前在殯仪馆光顾著领工资了。
正好有空。意念一动,瞬间被拉入一处奇异空间。
这还是自己那个隨身空间?
眼前景象让他心头一震。
约莫半亩大小的天地,笼罩在稀薄雾气里,光线昏暗不明。
脚下是肥沃的黑土,西边天际悬著个残阳还是残月?
他一时也辨不清,只觉那东西散发著微光,气氛说不出的诡譎。
身边一口深井正丝丝缕缕冒著白雾,想必是空间里雾气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