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老师如果真空着到校门口迎接我。”
“我也不是不能早点拜访。”
这一天是没什么心思好好上班了。
……
下班后,我照常前往森田家,准备好好指导姐妹花。
暮色中,森田家别墅院落的铁艺大门紧闭。
我按了三次门铃,扬声器里只有空洞的忙音。
透过铁栅栏,我看见一层落地窗内窗帘紧闭,莉奈的粉色书包歪倒在门口,拉链敞开,教科书露出半截。
不太对,这个时间美咲她们一定已经回家了。
最近听说警方正在严打变态色魔,但少女失踪的案件还是时有发生。但森田家身处富人区,理论上治安条件会好一些。
也就是说……充分习惯了安全环境的森田姐妹,并不能处理这种超出常理的危险。
这一点,在国内生活惯了再去欧美旅游时,我就有了深刻的认识。
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我三两下翻过了低矮的墙头,快步走向别墅,按响正门上的门铃。
依旧无人应答。
“森田太太,我是苏老师。”我对着手机努力让声音平稳,“孩子们今天有别的安排吗?”
电话那边传来玻璃碰撞的声音,森田太太的声音模糊不清。
“没有,她们不在家吗?”
“是的。”
“备用钥匙在客厅落地窗外的花盆底下,请苏老师进屋看看吧。”
“好的,稍后再联系您。”
“嗯…不用了,我在应酬。”
挂断电话,我根据指示飞快地进入了屋内。
我不在乎森田太太的态度,我只想快些确认那两个孩子的安危。
想到门口莉奈敞开的书包,也并不能排除有外人侵入的可能性。
屋内昏暗无光,只有夕阳顺着窗帘上方的空隙打在地板上。我悄悄脱鞋,蹑手蹑脚地向二层摸去。
这个时间,美咲应该正在写作业了。但是她的房门虚掩着,内部寂静无声。
我咽下因紧张而在口腔中积压的唾液,向更靠里的莉奈房间移动。
房门同样紧闭,我轻轻下压把手,但发现已经上锁。从钥匙孔旋转的角度来看,是从内部反锁的。
莉奈房间的下方就是别墅的花园,如果有人离开,必定会留下痕迹。但我在进屋前已经检查,那边完好无损。
我俯身倾耳,贴在木门上,探听内部的动静。
有物体和衣物或是床单摩擦着,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少女压抑的呼喊夹杂其间。
这声音是莉奈的。
我摆好架势,准备破门。
“不要…痛…”房间内传出莉奈细若蚊蝇的痛呼。我不再犹豫,沉肩猛撞,轻而易举地破门而入。
屋内,窗帘紧闭,只有床头灯亮着。暖黄的灯光照亮了两位少女惊慌失措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