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授业非常顺利,她也对我的安排几乎言听计从。
唯独,在我开始辅导妹妹莉奈之后,她表现出明显的不安。至于这是否是对妹妹的保护还有待观察。这一点自初见那天,我就有所怀疑了。
她非要站在我旁边监视我的辅导工作,甚至会阻止我和莉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这让我感到有些棘手。
所以,第二次家教,也就是周三,在家长还没有下班的时间,家里只有两姐妹。
我决定些微使用一些新研发的催眠药——低剂量时,只会有镇静效果,至少对外的说明书上是这么写的。
对于我的这份家教工作来说,这当然是为了减轻美咲的不安,提高辅导效率。
另外一方面,这种尚未开展临床试验的药物,对于人类的效果是否符合我的预期也不好说。
就算最终有把她玩坏的那一天,我也不希望这个过程来的太快——玩galgame总不能在H场景还按Ctrl键吧。
按照授课计划,今天教美咲数学。
趁着她取练习册的功夫,我将半块药片投入了桌上的玻璃杯中,里面大概还剩四分之一的清水,刚好一口的量。
药片在水中飞速溶解,化作了一阵气泡,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美咲今天穿着和初次辅导相同的“正经”衣装,不过还额外喷了些柑橘调的香水,让房间内的空气变得有些旖旎。
这小妮子,在进行一种奇妙的空间主权宣誓。
常年处于母亲管控与妹妹共享的生活空间里,在她的房间中,在专属于她的辅导时间里,特殊的穿着与气味都是在宣告:“这是我的领域”。
所以,她总是趁做题的间隙偷瞄我,比起教师对学生的夸奖,她大概更希望获得作为大人的赞美,比如——美咲,你好香。
但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作为一个肮脏的大人,要充分利用少女这种微妙的心态,一种悬念奖赏效应,这种神经回路会使她在被夸奖时获得类似赌博的神经快感。
加上之前对于森田家的分析,森田夫妇显然不是很能关照女儿情绪的家长。
这使得我可以充分利用亲密关系上的情感真空来快速拉近和美咲的距离,更何况——她刚才已经将那一小口水吞进了肚子。
我不是一个粗暴的人,我有身为学者的自矜。
个人一直以来信奉的最美妙的催眠,是用最小的外力在心弦最脆弱的地方加以扰动,让她分不清真假。
即便是清醒的她,也只会觉得这是出于本心。
如困兽之斗。
我默默数着秒,药应该要起效了。
我轻轻握住美咲的右手,在草稿纸上画起辅助线,少女的微凉体温逐渐融入我的掌心,我开始轻轻摩挲她手腕内侧的淡青色血管。
“老师…”她突然缩了缩肩膀,暖黄色的吊灯将我们交叠的影子投在习题集上,她的耳尖逐渐泛起潮红,像熟透的蜜桃。
她带动我的手,笔尖突然在纸上划出颤抖的弧线,并拢的双腿在百褶裙下小幅度摩擦,膝盖相接处的丝袜发出窸窣的响动。
我装作调整坐姿,膝盖状似无意抵住她微微发颤的大腿,在她的颈后呼出一股热气,也闻到了她身上薄汗的微酸、沐浴露的奶香以及几不可察的柑橘香水味。
“这道题需要画三条辅助线。”我俯身时胸膛擦过她绷紧的脊背,少女瞬间屏住了呼吸。
我用左手撑在桌沿,恰好将她困在臂弯之间,“美咲同学觉得…该从哪里切入?”
她喉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握着自动铅笔的指关节泛起青白。我故意对着她通红的耳垂低语:“是这里?”
笔尖戳破了纸面,她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不用想,我也知道她大腿内侧已经洪水泛滥,在裤袜上晕开暧昧的水渍。
“对、对不起!”美咲猛地站起来,她夹紧双腿的姿势让裤袜上的水痕蔓延到了裙子遮盖不到的地方,“我…我去趟洗手间!”
唔,真是不错的反应。
我看着少女同手同脚逃向门外,指尖残留着她狂乱脉搏的触感。
方才她起身时,衣摆扫翻了水杯,在课桌上滚了半圈,杯沿还沾着淡粉色的唇印。
我悄悄踱步离开房间,走廊中传来了水龙头流淌的声响,遮住了从卫生间方向传来的细碎呻吟。